”
“先到先得,我是你的初恋,你子宫里的第一个孩子必须是我射出来的。”
这些话让白年不寒而栗,他颤声道:
“疯子。”
一年不见,秦祉风长大了。他已经不是那个整天跟在白年屁股后面的笨蛋小狗,而是一个可以将他置于死地的疯子。
—
“念念,我想玩拳交。你答应过我的。”
“你敢把拳头塞进去你就完了。”
“你为什么骗我?”
“…”
“拳交是假的、生孩子是假的,和我结婚也是假的……那你口中的爱我也是撒谎吗?我在你眼里是不是特别愚蠢,甚至可以联起手来和秦厉钧一起骗我。”
白年听愣了。
“告诉我,我应不应该恨你?
“还是像以前那样强迫自己忘记你对我的背叛,继续装疯卖傻逗你开心。”
嗓音低哑,字字锥心。
寂静的深夜里无人回应,良久,秦祉风发出一声低促的自嘲。
“念念,我还以为你和他们不一样。”
白年如鲠在喉,想解释却发现那些理由都太过牵强。
—
秦祉风一手掐住他的腰肢,强劲的铁拳抡向肉袋上,虽只用二分力,可湿软的肉逼还是被捶的变形、扁平。只那一瞬间,白年以为自己的女穴要烂掉了。
不同于巴掌的清脆,肉博肉的声音沉闷有力。连续进攻的拳头像是把阴屄当成沙袋捶打,每一下都捶进最深处。
不过多时,白年的阴屄已经糜烂不堪,淫洞松弛着张开血盆大口,还能看到坚硬的拳骨捶进最深处时的冲击力。
“嗯啊!别打了…啊啊啊……”
十几个拳头砸下来,白年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身体疯狂痉挛,抖成一阵阵小旋风。
红肿的逼缝正对秦祉风,他伸出修长的手臂,紧握起粗大的拳头,最强劲坚硬的拳骨正好卡进白年逼缝里,画面狰狞却又色情至极。
白年的脸庞透出淫荡的红润,肥逼被拳头撑满,最深处也被手臂捅进去,他成了松逼的烂货。
眼泪无声无息地流下来,最初只是几行,到后面满脸泪光,发出可怜的啜泣。
哭的好伤心。
秦祉风听见白年哭才知道自己玩大了。慌乱地安慰道:“别怕,它,它自己还会变紧的……”
他为他解开手腕上的腰带,白皙的腕骨磨出猩红的痕迹,好像一捏就碎。疼惜地舔去他的泪水,又想尽千方百计哄他开心,看白年哭比杀了他还难受。
“对不起。”
“妈妈…”
秦祉风鼻头一酸,眼眶有些湿了。
其实这些天我很想你。
白年的嗓子还带着哭腔:“不许叫我妈妈。”
“不要。”
“我没有你这个不孝子。”
“可我有漂亮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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