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几个字却极其有力,带着不可撼动的威严。
只可惜秦祉风已经不吃这一套。他诡异地扬起嘴角,转身走向父亲:“别急,我这就找你算账了。当初说好,我出去当兵,你在家保护好白年,不许他发生任何意外,回来就给我和他筹办一个婚礼。你又忘了?”
“没忘。”
“白年出轨了这个黄毛小白脸,还让他那个畜生弟弟打进医院,这就是你所谓的没忘?”秦祉风居高临下地俯视秦厉钧,勾起的唇角浸满凉意,“既然没忘,那就是故意?”
裴盛听完诧异不已。
万万想不到外面传的“父子二人为一情人反目成仇”消息竟全是真的。
“我们都不愿看到这样的事情发。小风,你尽快冷静下来。”秦厉钧许久未见他,发现儿子早已不是印象里那个清瘦的少年骨骼,而是两米高的威猛形象,已和他势均力敌,是一个不容小觑的对手。
“事不关己才能高高挂起,你不喜欢白年你当然能冷静。你分明知道白年在我心里多重要,可你还是用卑鄙的手段把他从我身边抢走,我去边疆整整三年,一忍再忍,一切都听你的,除了白年我什么都不要!可是三年过去了,我除了背叛、欺骗,只得到他的生死不明!你告诉我,秦厉钧你告诉我,如果白年他今天真的死在手术台上我该怎么办!!??”
他该怎么办?
所以,他该怎么办?
埋藏在心底多年的恨意终于能在此刻宣泄而出,他扬起手臂,欲要将坚硬的铁拳同样猛攻到秦厉钧身上,要把他这副伪善丑恶的嘴脸撕裂。
可他忽略了秦厉钧的反应力。
电光石火间,父亲伸出宽厚的手掌一把抵住他的攻击,下一秒用掌心紧紧裹起他的拳头。
看起来就像秦厉钧用手握住他的拳头,
“白年受伤不单单是你一个人的事,我们在座的几个人都难逃其咎。可武力不能解决任何事情,松手。”
“……”
秦祉风不旦没松,甚至向前攻击的更加有力。
这一下明显让秦厉钧的防御有些吃力,身体微微靠后。
两个凶残有力的拳头紧靠在一起,爆发出强悍的雄性气息。
同样青筋暴起的宽大手背,骨头也硬如钢铁,仿佛能砸碎对方的骨、肉,互不相让间,空中已迸裂出火苗。
“如果他真出什么事,不仅我不活了,你也别想活。”
凝视着父亲的脸颊,他发现他对他最后一丝父子之间的情意也烟消云散。找不出半点相似血脉的痕迹。
“好。”秦厉钧淡淡地说,头一闪,主动退后躲开了他的攻击,“我陪你。”
他知道,父亲在撒谎,在随口一说。
只有他是认真的,只有他从头到尾把所有事都当真了。
拳头落了空,秦祉风眼底最后一丝光也暗淡下去。
突然就失去了所有希望,方才燃烧的斗志也摧毁殆尽。
纵使再如何伸展拳脚也都晚了。
白年已经进医院了。
真正的仇人也许依旧在家里逍遥自在。
秦祉风长呼一口气,看了眼急救室依旧是刺目的红灯,这红是那么刺目,不论他躲到那里都如恶魔般缠着他,硬要逼的他窒息。
他冷冷地抛下一句话:“我出去一趟,一会回来一起商量怎么处置白磊。至于我们三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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