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的巴掌声响起,白年无助地捂住双乳,身体和生理上的双重疼痛让他咬破了嘴唇。
“没有…什么都没想。”
“你太偏心他们,从没真心待过我。白年,给我也生个孩子……我也想要女儿,为什么能给其他男人生,却不给我生?我哪里不如他们了?”
所有人都说他偏心。每个男人都认为白年更爱别人,但其实他的心早就在几年前死了,再也燃不起来了,没有勇气再爱别人。
“你甚至能为一个那么恶心的男人堕胎两三次……我嫉妒他们,凭什么他们能那样对你?”
裴盛将他翻了个身,换成白年侧躺,膝盖自然弯曲,这个姿势使他的阴屄鼓起来,暴露的更明显,一手能盖住整个长长的肉袋。粗长的阴茎刚拔出来还很烫,表面附着许多子宫里流出来的汁液,扒开松软的逼孔猛地捅进去,龟头顽劣地顶弄着敏感的G点激起连续不断的爽感。裴盛捏住还在产奶的乳房,鲜红的乳头让两根手指夹起来,又拉又扯,温热的奶水自乳尖淅淅沥沥地喷出,画面色情旖旎,连空气都是潮湿的奶香。
白年咬着一根手指,双目朦胧,全身哆嗦着点头,刚生产完的阴屄比以前还要空虚、敏感,指尖轻轻戳进去就能让他软了身子,更何况这样粗壮的大东西,钻心的快感快把他的命夺没了,以至于可以让他忽略阴道里火辣辣的疼。
“烂屄松了不少,是生孩子生的,还是叫人玩松的?”
“唔……不,不是……是它还没恢复好,安安的脑袋太大了,生她的时候撕裂了,医生又缝上了……唔——慢点,慢点!”
“都是二手松逼了,能给我打个折吗?”
“……”往事卷土重来,白年的伤口被他残忍地扒开,又在上面撒上一层盐,双重疼痛让他分不清现实和幻觉,“先生,我不卖身,不卖。”
这句话,他曾经说过无数次。
“可你是个千人骑万人操的婊子,不是吗?”
“是……我是。”
裴盛满意地笑了,扬起他一条长腿加快了进攻,肉棒直达宫口,不给他留任何喘息的时间。
其实他更喜欢他孕育过生命的熟屄,虽不如以前紧致,但松紧度刚好,媚肉比以前还要贪吃,温度滚烫,淫荡地绞着柱身,宫腔里的水也变多了,一喷就如潮水般浇下来,阴茎都堵不住这口骚洞。
他也很喜欢白年现在的反应,有些夸张,却魅惑至极。尤其是到高潮时,身体比以前还要敏感,身体猛烈地、大幅度的痉挛,紧紧攥住床单,偶尔也会攥住他的手臂,犹如濒死之人的挣扎。汗水也比以前多了,几缕黑发黏在鬓角,绵软的奶子、肥软的屁股、纤长的脖颈……无一不是汗淋淋的热汗,裴盛看着就馋,痴迷地吻上那截湿热的颈肉。
喜欢。
好喜欢。
真神奇,吻到白年的一瞬间,他心底的那些躁动、不安、愤怒,忽然都抛到九霄云外了。
“不愧是接过客,卖过逼的婊子,被强奸也能爽。”裴盛又把手指插进白年嘴里,夹起他湿滑的舌头来回玩弄,“爽不爽?说话。”
白年如一条狗似地张开嘴,“唔——爽、好爽……”
“说些好听的话,讨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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