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屄里流出,在雪白的腿肉上蜿蜒曲折……流下旖旎色情的痕迹。
裴盛叼着一支烟倚在墙上,神色淡漠,不知在想什么。都是男人,秦祉风一眼就看出他在抽事后烟,想到这里,恨意更是瞬间爆发而出。
“砰——”
凭空一声皮鞋踹门的惊天巨响,房门劈裂般敞开主动为他开路,秦祉风双眼通红,恨不得把手里提的奶粉罐捏碎,指骨正“咯咯”作响,好似有深仇雪恨般要把裴盛千刀万剐。
空气中散开的火药味愈发浓郁,白年惊心肉跳,大气不敢出,迅速翻身用被子盖住赤裸的身体。
“我猜到你会来。”裴盛笑着把抽剩的香烟递给他,秀美的手指飘来一股冰凉的香气,烟头上还晕着他的口水,湿哒哒的,“抽一根?”
秦祉风差点没吐出来,这贱货睡他老婆,现在还要他抽他抽剩下的烟?怕不是狐狸精托生变着法耍他。
“我去你妈的!!”
一声怒骂过后,秦祉风提起手中奶粉罐朝他头顶砸过去。作为一名合格的特种兵,常年做力量训练,强悍的攻击力绝不是一般人能经手的住,裴盛连忙躲过去,奶粉罐只能捶进白墙,墙面仿佛都震了三分,铁罐当场被压扁,奶粉撒了一地。
幸亏躲得快,否则当场毙命。
秦祉风并没有就此放过他,轻而易举地扯起裴盛的衣领揪到面前,再次朝他挥向拳头,他这次铆足劲揍他,毫不留情,铁拳有几百斤的力道,轮上来的瞬间五脏六腑全似炸开,浓稠腥甜的血腥味自喉口溢出。
裴盛整个人跌到墙上,呕出一口浓血,鲜艳的血迹在苍白的面孔上蜿蜒,犹如一朵快要枯萎残败的玫瑰。分明知道打不过秦祉风,可他还是露出挑衅的笑容,毫不畏惧。
“就因为我睡你老婆你就恼羞成怒了?你怎么不问你老婆被操逼的时候爽不爽。”他轻笑一声,“我本想告诉你一个秘密,你竟然恩将仇报。”
秦祉风对裴盛这种趁人之危的小人嗤之以鼻,更没有信任,对他口中的秘密也不感兴趣。欺身压上去又是一拳头,这下直接把裴盛打晕,哆嗦着嘴唇什么也说不出来。
“去地府跟阎王说去吧!!”
白年心惊肉跳——他真怕会出人命。他的双腿还没恢复好,只能从床上爬下去,一点点爬移到秦祉风身边,“小风,别打了……再打他真的要死了……”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心疼他?”秦祉风误会了他的意思,气更不打一处来,“白年你把你那点脾气全用在我身上了是吧?你他妈还能更贱点吗!?”
“小风你冷静点!打死他你会进监狱的,你不是只有你自己,你还有我,还有安安!你不能让安安从小就没有父亲!”白年从后面轻轻环住秦祉风因为愤怒而剧烈颤抖的身体,将脸贴在他脊背上,一遍遍安哄他躁动不安的情绪,“我是为你找想才这么说的……听话,我们别管他了……”
白年虽然在笑,却因恐惧而落下眼泪,双眉时而舒展时而轻蹙,口中的热气喷洒到他紧绷的肌肉上,苍白的双唇轻轻吻住他湿透的脊背:“小风,乖。乖。”
秦祉风咬紧牙关,强行咽下这口恶气,只是拳头下的血管还在跳动,随时都可能外打出去。
他愤怒地推开白年,弯腰把病房的钱一张张捡起来,几乎每个角落都找遍了,最终凑齐了三十张,原封不动地还给半死不活的裴盛。
“你再敢拿钱侮辱人,别怪我下次不留情面。”
眼皮上铺满沉重的血液,张嘴就是铁锈味,裴盛费力地开口:“白年,你今天必须和我回去。如果你不和我走,我只能把真相告诉你的未婚夫。你想清楚,我虽然能接受你的过去……他能吗?”
他现在只能用这个卑鄙的手段挽留白年。他有预感,不抓住这个机会,以后可能真的见不到他了。
模糊的血光中,裴盛再次看到白年湿漉漉的黑色眼眸。又亮又大。
和他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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