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并用。巨大的声音引进来许多看客,虽震惊却不敢轻举妄动,只见这对亲生父子打的无比残酷,像是深仇雪恨终于在此刻爆发般,激烈的气劲交击声比枪声连续爆炸的声音还要响亮!
恐怖的肉搏中,强猛的气流扭向四面八方。不知是谁的拳头最先打到桌子上,玻璃先是被劲流打出裂痕,之后便崩碎炸裂,碎了一地。
“秦厉钧,你要是想让他们看你笑话你就继续骗我!你骂我是条狗,那你他妈也是条公狗!你敢不敢让他们听听你做过什么事!?都说小心驶得万年船,你小心大半辈子了是时候翻船了吧?!”
这大逆不道的话令众人诧异不已,外人实在不理解,父子之间能有什么过不去的坎?
“只要你把白年还给我,我今天就饶了你,还你一个面子。”
他竟然威胁他,秦厉钧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活了四十多年从来没人敢威胁过他,他的目光冷厉似剑,声音也冷酷无情:“你尽管去说。”
“你强娶我老婆,现在又要把他藏起来,你到底要和我争到什么时候!我什么都不要,只要白年还不行吗!”
如此听来,父子反目成仇真的是因为那个叫白年的人?没想到外面的传闻全是真的。在秦家,藏血藏肉,斗政斗权,无数欲望的残骸培育出畸形、极端的伦理关系。
实在令人暗叹。
良久,秦厉钧给他定下了死刑:
“秦祉风,从现在起,钱和白年你一个也得不到了。”
——
白年只记得晌午的时候他刚出宅子半步就被人用毛巾捂住嘴巴,下一秒便昏了过去,再睁开眼就是这个陌生的环境。
天色已晚,私人飞机在夜空中穿梭而行,飞机内的灯火通明如璀璨的星辰般照亮夜雾,穿破沉寂的云朵。透过飞机窗向外看,漆黑的天空伸手不见五指,而飞机内却有床有浴池、马尔代夫场、各种娱乐设施,温度适宜,耳边还播放着优雅的小提琴曲。
白年茫然又愤怒地掀开身上的毛毯,瞥眼一看:坐在他身旁的果然是裴盛!
裴盛的金色卷发披肩而下,洁白的耳垂上挂着一对银色长耳坠。他身着缎面金丝绒质地的垫肩燕尾服,金丝刺绣精致又华丽,白色修身马甲勾勒出他窄腰的线条,和深邃的诱人腰窝、挺拔笔直的脊背。薄而挺括的西装裤同样缝制蕾丝、金光闪耀的羽翼图案,一双长筒皮靴紧系他纤细的小腿上,矜贵又禁欲。
此刻裴盛正翘着二郎腿闭目养神,白色手套下的修长手指有规律地敲打座椅,神祉般的浓艳面孔无时无刻都在勾引着白年的注意力。
这不禁让白年想起宫廷贵族里的王子,可再看他苍白的面孔、似血的嘴唇,还有那双湖蓝色宝石般的瞳孔,又像极了吸血鬼男爵。
想着想着,他就不争气地硬了。就连怒火都消了一些。
“夫人,您终于醒了。”裴盛的眼睛总是水光潋滟,衬得蓝色瞳孔都波光粼粼,熠熠生辉,“想吃些什么吗?”
“吃你逼。要不就赶紧放我回家!”白年恨死他了,“你个骚逼穿成这样勾引谁去了?”
“啊?”裴盛疑惑地歪头,“我刚刚参加了一个舞会,这身是我为它搭的私服,没有勾引别人。不好看吗?”
“不好看!一点也不好看!!丑死了,巨丑无比,你不仅眼光差,长、长得也差!穿什么都丑,别跟我说话了!”白年气哄哄地说,尤其是编到后面自己就编不下去了,更是气的不行。“你赶紧放我回家,我要见我闺女!”
“不行。”
裴盛冷了脸,“我不可能放你走。”
见眼前这个美人是铁了心锁他,白年急了不少:“你想非法囚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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