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配了?你真以为我和你嘻嘻哈哈的就是原谅你了?强奸、人格侮辱、一不顺心就把我从沙发上踹下去,这三点哪个不是你做的?我现在腰和脑袋还疼呢你知道么!?”
“……抱歉。昨晚是我没控制好情绪,以后不会了。”
“哦。”白年用力推开他,扫了扫肩膀,像是在扫什么脏东西,“这话你不用总说,你赶紧放我走比什么都强。 ”
“不可能。白年,这个没有商量的余地。一想到……”裴盛脸色阴沉,“算了,算了。总之,你只能是我的,只能和我在一起。你的家人、你的女儿、你的爱人……都不能比我重要,更不能亲近你。但是我可以,对,我可以……”
裴盛逐渐嘀咕一些怪异的、他听不懂的话,白年越听头越痛,连忙打断这个疯子:
“我再问最后一句,你放,还是不放?”
“不放。”
“好。记住你说的话。”
“你想干什么?”
裴盛预感到不祥,只见白年撸起袖子,露出一截精瘦苍白的手腕,但毕竟是成年男子的高挑体型,攥起拳头时还是极其有力,胳臂处隐约可见凸起的青筋和肌肉。
来不及躲闪,一个猛如飞影的拳头突然抡到裴盛脸上。
“砰—— ”
裴盛摔倒在茶几上,自鼻腔流出一股热血,火辣辣的疼,呼吸间全是血腥味。他云淡风轻地擦了血迹,反而笑出声:“白年,你别以为这样我就能放过你。”
注视着白年因愤怒而扭曲的面孔、炙热颤抖的拳头,裴盛的心脏传来刺痛,还有一丝悲凉、迷茫。
他知道,一切都回不过去了。
眼前的白年只是长了一张和那个人相似的脸,可那个人不会这样心狠地伤他分毫。他只会在拳头来临前护住他的头告诉他别怕。更不会像白年一样粗鲁、暴躁如雷,而是一直含着温柔的笑意,牵着他的手走过春夏秋冬。
白年只是空有一副他的皮囊。可在这世上,他仅独有。除他之外都是赝品。
可裴盛没办法,如果不抓紧白年,那在这世上和他唯一有关的联系也断开了,还会慢慢忘记他的脸。
打吧,打吧,哥哥,只要你愿意,你怎么惩罚我都可以。
裴盛想起他,眼泪夺眶而出,在白年骑到他身上朝他挥舞第二个拳头时猛地攥住他的手腕,吻上白年干燥的红唇,像是许多年以前……一样的柔软,一样的触感,唇峰的形状像爱心的一半。
g*z*h*进*击*的*三*花
他以前和他说过,哥哥嘴唇的形状好像碎掉的爱心。于是哥哥点上他的唇珠告诉他,碎掉的另一半爱心在你这里。
哥哥。
哥哥……
无数个深夜回想起他的面孔,裴盛都以为自己痛的死掉了,泪水像海水一样流不尽,包括这一刻,他和白年相吻的瞬间有咸涩的泪水滴下来,他怅然凝视他的蓝色瞳孔里缀满眼泪……
“你这个疯子,强奸犯!”白年嫌弃地咒骂,“别再恶心我了!!”
“和我在一起就让你这么难受吗?”
“对。因为我从没喜欢过你,你在我心里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
“为什么?为什么?眠眠,眠眠……”裴盛精神恍惚,眼前再次升起彩色如波纹的幻觉,“我们为什么变成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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