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盛皱眉,后又勾起唇角,“你觉得我们还能做朋友?”
“是、是。”
“你愿意和我这种人做朋友?”
白年仿佛看到生机,“我愿意!”
“可我不愿意。”裴盛讲的字字有力,一步步朝他走去,“晚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除非我们从来没有认识过彼此。”
“我倒希望我不认识你!我不是你喜欢的眠眠,我是白年,你的眠眠他早就死了!”
“死”这个字刺耳又残忍。
裴盛自嘲地笑了一声,“我知道。他早就死了,死在秋天。可他的魂魄附着在你身上,这是上帝给我的第二次机会。他重生了,我一定要好好珍惜。”
白年惊恐的双眼里缀满泪珠,瞪的又圆又大,泪水滚落而下,落泪无声,他好像呆住了。裴盛越靠越近,尤其是看到他这张脸便莫名狂喜,激动,仿佛受到某种魔力,指使他捧起他的脸,拂去他的泪痕。
他的爱人又回来了,裴盛的心脏柔软成一团花瓣,如同坠入温柔乡,连呼吸都那么轻柔,生怕这个美好的幻想突然破灭。
“滚开……唔——!”
裴盛闭着双眼吻了上来。并用双手牢牢禁锢他的头颅,不准他挣扎半分,动作是那么野蛮、粗鲁。他如饥似渴,含住白年唇瓣的瞬间仿佛吸食到了鸦片,整个身体癫狂地颤抖起来,双眼翻白,呼吸越发快速,热气一股脑全喷进白年口中,舌头似刀刃般开拓进他的口腔,舔得生猛,像要在他口腔留下炙热的伤疤。
这种亲吻更像一种掠夺,带着久别重逢的珍惜、又病态阴暗地想要毁灭的矛盾感,白年能闻到裴盛身上火苗燃烧的气味,可他的口水又那么冰凉……
裴盛疯了。
彻底疯了。
白年被吓的一直哭泣,张着嘴巴任由裴盛怎么亲他也给不出一点反应,他以为自己快要死了,哭的像个孩子。
简直就像个被玩坏的傻子。
“呜呜呜呜……别亲了别亲了……我想尿尿。我想尿尿呜呜呜……”白年的膀胱又酸又胀,可阴茎却毫无反应,而是女穴传来阵阵酸麻感,一碰尿道就能尿出来。
他不敢说,这太难以启齿了。
“尿。”他的眼睛竟泛出欲望的光,“当着我的面尿。”
“你,你干嘛啊……”
裴盛跪下来,以一种给白年口交的姿势,虔诚地跪到他胯前,为他解开裤带,长裤顷刻滑到地面,裸露出一双又直又长的美腿。裴盛沿着他的大腿内侧舔到小腿,又从小腿一路向上舔到湿哒哒的逼上,艳丽的舌头伸的老长,像一条恬不知耻的狗。
画面的冲击力太猛烈,大脑像被电击般,白年哆嗦着身体,“嗯啊——”,终于痛苦又舒爽地失禁了。
裴盛早就脱掉他的内裤,还把头塞进白年双腿间,仔细盯着他快要尿尿的逼看。只见他的逼憋尿憋的太久,肉缝里隐藏最深的一条都是烫熟的红色,上手夹住阴蒂把玩,他的阴蒂也要熟了,鼓起来冒着热气。而那小小的尿道孔也张大了些,淡黄色尿液一下子涌了出来。
“淅沥沥……”
下雨似的。
尿液顺着指缝全都流了出去,裴盛觉得遗憾又可惜,急忙张开嘴巴含住了他的尿道。
滚烫的、充满骚味的尿液就这么流进他嘴里,顺着喉咙、食道一直流进胃里,温暖着他的肠肉。白年能感受到自己还在尿尿的逼忽然就被湿润的口腔包裹住了,而且是全方位黏在上面,仿佛他流出的不是尿,而是甘甜的露水……
“脏,恩唔……松开!不要喝了,不要喝了…很脏的……”
裴盛用力吸吮,把他尿道里最后一滴尿也吸没了,白年的小逼已经被他吸红了,尿液糊满整个肉缝,说不出的旖旎,裴盛一手覆盖他整个长长的肉逼,用冰凉的手掌来回搓弄、滚动。
“不脏。香,我喝饱了。”
“你,你这个变态!”
裴盛又咬住他的阴唇吃起来,“唔,老婆的逼原来是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