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做过很多错事,你能原谅我的,对吧?”
白年笑眯眯地吻住他,身上很香,眼睛睁大时楚楚可怜,多出几分真诚。
秦祉风让他撩拨的头晕目眩,脸色涨红,眼前好似出现了粉红色泡泡。
“我从没怪过你。”他忍住欲望,只能油门踩到底猛地冲出去,“从来没有。”
“我就知道小风最好了,最爱我了。”他又吻上他紧握方向盘的手指,还伸出舌头舔了舔,随后又俏皮地问:“你猜我在做什么?”
秦祉风忍得难受,嗓子都哑了:“念念,别闹了……”
“憋着不舒服吧?”说话间,白年素白的手指摸向他鼓起的大物,在龟头上打转感受它的湿度和温度,“要不要我帮帮你呀?”
“我、我开车呢!开车要一心一意……”
“真的?”白年晾他几秒,又贴他耳边问:“小狗真的不想要?”
妩媚的嗓音、芬芳的热气、狭长的美眸……每个都像剂量最大的夺魂的春药,秦祉风引以为傲的克制在白年面前崩的四分五裂。
要吗……?
真的不要?
“要,要!”秦祉风哆嗦着点头,差点爽的哭出来,又觉得丢人,哭腔都小上许多,“我要。”
“想要什么?”
“要妈妈。”
“要我做什么?”
“要妈妈,要你让我舒服……”
“真乖。”
听完,白年笑了一声,随即便跪趴在狭窄的车厢内,脱下裤子,朝后撅起,从前面也能看到他高高翘起的雪白臀尖。
他是正对他下跪,即便秦祉风看不到他屁股后的美好光景,但仅凭想象也全想到了。
肥厚的阴唇,蠕动的艳红逼肉,还有那个羞涩狭窄的后穴……
正想着,身下一凉,傲挺的阴茎不加掩饰地暴露出来,很久不曾纡解过欲望,这根东西让白年清凉的手掌握起都激动地涨粗一圈不止,紫红色的肉棒,又硬又挺,掂在手里很有分量。
白年张嘴含住一根手指,将上面咸腥的前列腺液尽数舔舐干净,裹着口水全部咽下去,娇红的唇肉不舍地吸吮,取出时发出极其响亮的一声:“啵—”
秦祉风光是扫他一眼就要激动地射了。
霎时间,半个阴茎都进入一个潮湿滑润的口腔,还有一个灵动的长舌头在舔他龟头上的纹路,小舌尖在他的尿孔处飞快地扫动,极其酥麻刺激的快感瞬间从尿孔蔓延全身。
大脑都麻了。
一切都发生的那么不真实。
可白年的确就在他身下,用他漂亮的嘴巴伺候他,如同操嘴般,更有征服感。
“啊唔—”
白年张大嘴巴,费力地吞下整根阴茎,硕大的龟头直接顶进喉口,在更隐秘的喉咙里捅开一条路,像要把他的嗓子眼操破。口水从来不及闭合的唇缝流出,眼里也出现泪花,看起来真委屈。
有时太大也不好。
可惜白年近几年伺候的都是大东西。每次被捅都有种要上天堂的爽。
深喉来的猝不及防,秦祉风爽的叫出声,在他喉咙里坚持了几秒连忙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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