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白年手里的香烟只剩一个底,烟灰极长,有些飘到床上。他好奇地观察着秦祉风的反应:
他双臂上的肌肉因用力而骇人无比,那么多根青筋,如蟒蛇般缠绕他强壮的手臂一整圈。腰肢虽被捆绑,但依旧能看出他在猛烈抖动,如他平日在床上操人时的强悍。
白年觉得有趣,笑着摇头道:
“别累坏了身子。我先睡了啊。你慢慢弄吧。”
说完,他闭上眼睛准备入睡。
然而不过多时,忽听卧室里发出的一声巨响;
“砰——!!”
白年的心脏扑通直跳,连忙起身看去——
秦祉风竟将椅子翻倒,同椅子一同摔到地上!
他趴在地上,四肢撑地,后背还背着一把沉甸甸的椅子。
眼罩刮掉一半,露出了一只猩红色的眸子,满含热泪,赤裸裸的欲望毫不掩饰。
可白年盯着这只眼睛看便觉不寒而栗,不禁抓紧了被子,大气都不喘一声。
“你……?你怎么做到的?”
粗壮的臂肌蓄满强大的力量, 呼吸里是难以克制的情愫。
不知何时,秦祉风发出一声吃力的低吼。
白年亲眼看着捆在他身上的那根绳子竟然裂成两半,他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想要上前查看确认一遍。
竟然……真的挣破了绳子。
如今,他身上的力量已经让他恐惧。
双脚刚沾地,秦祉风已大步走来,身上如带火般滚烫,白年欲言又止,下一秒便被男人死死锁住喉咙。
宽大的手掌同样温暖,还残余一些热汗。
“白年,你是不是太小瞧你男人了?”机具压迫感的嗓音传来,“耍我好玩儿吗?”
只见他的胸膛满是血红色勒痕,交错杂乱,如刀痕般粗糙凸起。
“你,你先松手!”
“记住你刚刚说的话,操死你也可以。”他将巴掌重重地扇到白年奶子上,“把逼露出来。”
白年因耻意面色潮红:“你竟然敢打我,我讨厌你了!”
话音刚落,秦祉风捞起他的长腿,硕大的龟头径直操进狭窄的逼孔,硬生生在甬道里挤开了。
“呜——”
时隔一年再次交合,干净的肉逼好像认主人似的分泌出潮水,白年咬住破碎的呻吟声,情不自禁地夹住男人的腰肢。
“小风……太快了……慢、慢点……”
“再不快点你又逃了。”
“不会的,宝宝……慢点,有点疼了……”
秦祉风不理他,依旧沉默着、大开大合地操干。他操的比一年前还要狠、重,阴茎更是如拳头般肏进白年身体最深处,绞出一大摊温热的潮水。
他一手掐住白年的脖子,另一只手捏着他的细腰,留下请紫色的痕迹。
白年再次体验到濒临窒息的快感,费力地张开嘴想要吸进一些氧气,肉红的舌头欲求不满地伸出来,双眼朦胧,无助地上翻……
敏感脆弱的子宫曾孕育过他们两人的孩子,此刻再由孩子的父亲再次无套操进去。许久不曾光顾的肥沃土地比以往还要温暖、潮湿,在里面操上十几次便又有淅淅沥沥的汁水流出来。
声音还很响。
白年羞的厉害,将脸埋进枕头中。他能清楚地感受到秦祉风每一次操进来时都有巨大的力量把他朝上推,逼里很涨,却还是恬不知耻地咬着阴茎不放,也很享受被它征服的滋味。
他攥紧床单,在枕头里放声浪叫,脚趾也因爽意而蜷缩起来。
小小的肉逼被彻底撑开,逼洞快比上庭还要大,仿佛下一秒就会撕裂,彻底被操烂。阴蒂、阴唇也因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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