柿、鸡蛋倒了一地,房顶溅上几根面条,碗碎了、锅也烂了。秦祉风守在灶台前,围着粉色围裙颠勺,旺盛的大火“嗡——”一下地蹿上来,扑面而来的热气,快把人烤烂。
旁边还放着一盘炒成黑色的油菜,不忍直视。
“你这是炒菜还是研究生化武器呢?”
白年急忙扯下他的围裙围在自己腰上,又把他推到一边,“起开,我做。”他打开抽油烟机,一手握住锅柄,一手拿着铲子,动作娴熟地翻炒,放小火,轻轻推动鱼,不过片刻便将鱼烤至金黄,滋滋冒油,鲜香无比。
注意到身后的男人一直没讲话,他扭头问:“你怎么突然想起做饭了?”
“我说过,我以后会给你做饭。”
“哦~值得表扬。”
此时的他完全忘记了昨晚的事。
直到一只健壮的手臂附和着炙热的体温缠上他的腰肢,坚固的怀抱像铁钳般难以挣脱。这样近距离的接触,又围在灶具前,让让白年耳边出了一层黏糊糊的热汗,他侧头躲开他口中喷洒的热气,脸色渐渐泛出红晕。
“在厨房别这样……”
秦祉风依旧不为所动:“你上午和秦厉钧去哪了。”
“……”
“还有,昨天晚上和他睡一张床舒服吗?”
白年关小了火,小声说:“我不知道。我昨天胃太痛了,你下楼给我买药,他就来我们的房里,抱住我。我一不小心睡着了。”
“是不小心,还是故意的?”
他敏锐地察觉到男人今天的情绪不对劲,咄咄逼人又阴冷。难道是在生气吗?
“真的不小心。”
“他的怀抱比我的更温暖?”秦祉风压在他耳根恶狠狠地问,“还是他更会操?”
白年脸色通红,挣扎着身子想要甩开他,却换来男人更用力地抓住他,埋进白皙的后脖里,深深地吸着这一小块肉体的清香,索取它的温度。两片唇瓣还在激烈地亲吻,随着炙热的吻发出野兽般的粗喘,分不清是情欲还是怒火,就像发泄般在他脖子上留下深刻的杏红色吻痕。
“够了!”白年怒了,“你到底想干什么?”
“不够。不够。”
说罢,秦祉风关掉火,抢过他手里的铲子扔到地上,将他抱上一旁的餐桌。
白年来不及拒绝,慌乱失措地坐在桌上,紧闭的双腿已被坚硬的膝盖插进来,粗暴地分开双腿,直抵腿心娇嫩的花蕊。
“你…嗯唔…”
秦祉风的脸离他很近,放大般霸占他整个视野。
这分明是一张和秦厉钧七分相似的脸,同样的英俊,无可挑剔。每当意识到这一点,白年都莫名感到神奇、羞耻。因为这无时无刻提醒他,他正被一对父子共同享用,他们身体里流着相似的血液,生着类似的骨架,简直就像同一个人,只不过一个年少轻狂,一个老谋深算。
是的,他在乱伦。
白年连忙躲开他灼热的视线,抿住双唇。
“他碰你哪里了?”
“我们没发生什么。”
秦祉风掐住他的下颚,迫使他直视他的双眸,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他亲你了嘴巴了?”
“……没有。”
秦厉钧很少和他接吻。
不论他怎么问,他的回答只有两个字:没有。
可秦祉风却像不信邪,一手攥住白年的手腕,这样可以彻底控制他。白年不知所以,警觉地看向他——
他果然亲住他的额头。双眼、鼻梁、嘴唇……吻的比方才还要疯狂,毫无分寸,粗重闷热的呼吸和新鲜的涎液争先恐后地占有他的肌肤,像是宣誓主权,又像用他的气息洗去秦厉钧的味道。
他啃了啃他的下巴,随即把他推到桌子上,沿着他的脖子吻到小小的肚脐,肚脐和腰肢靠的很近,这里更敏感,白年终于招架不住呻吟出声,缓缓挪动身体,咬住了下唇。
很快,白年下体一凉,长裤堪堪挂到膝盖上,刚被欺负完的肉屄还淌着水,阴唇微微外翻,肿的厉害。
秦祉风双目赤红,怒火中烧,他一口咬住他的逼肉,双手紧紧攥住他的腿肉,在滑腻的大腿上尽情抚摸。
“恩唔……”白年仰头遮脸,口吐热气,面色潮红,“痒,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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