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
即便看着白年的逼,可他依旧做不到在父亲面前硬起来。
他不会以为他阳痿吧?
男性自尊心在此刻作祟,秦祉风脸一红,阴茎更疲软三分。
同样,秦厉钧略感诧异,忍不住上扬的唇角、皱起的眉……慈爱又幸灾乐祸的目光,无一不在打秦祉风的脸。
“作为父亲,我好像从没教过你生理知识,”秦厉钧的语气颇为玩味,“你中学不撸吗?”
“神经病。”
秦祉风不爽地低骂,径直将不够硬的粗壮肉棒插进白年松软的屄里,潮热柔软的肉洞包裹柱身,忽然而来的快感让他低喘一声,长呼一口气,随意捅了两下阴茎便又恢复曾经的风光,粗硬似刀,要将嫩肉一片片割开,火辣辣的痛后又是灭顶的电酥麻感,双脚麻了似得毫无知觉,双腿也没有力气并拢,越张越大。
“小风……”他朝后伸出手想要抚摸他,啜泣着问,“你是怪我吗?还是恨我,对不起……”
秦祉风皱眉,没有回应,反而操得更深。
“我也,我也不想这样。”
很快,白年就止住哭声,头埋进枕头里,纤薄的肩膀颤抖,后背上有淤青、吻痕,看起来伤的很重。刚刚怎么就没看见他额头也破了呢?现在还露出血红的软肉。
“不恨你。”秦祉风轻轻说,“我爱你。”
爱,这个字眼对白年来说很沉重。
可他又多么需要它。这么多年,好像只感受到过秦祉风对他永恒不变的爱。像圣经里的那句:爱是恒久忍耐,又有恩慈。
白年擦擦眼泪,哑声说:
“那你亲亲我。”
后面的秦祉风还没有行动,却听到他说了一句:“你别进来。”像是在对秦厉钧说。
“你们这样真像亡命鸳鸯,倒显得我太坏。”
秦厉钧抬起白年一条腿,细细看去,肉屄被阴茎填满后不留缝隙,挤得满满当当,像成为一个献祭的容器,只能朝里注入肮脏的精液。即便如此,他还是用一根手指沿着穴道缓慢又有力地插进去,指腹挨着滑溜溜的潮热内壁,指背却能紧紧触碰到秦祉风的阴茎,不同于内壁的滑润,柱身更硬、涨。
白年的阴道并不青涩,也不是过去紧致,相反,它弹性够大,只要指间在狭窄的缝隙里一点点探索到深处,再朝外一拉,很快就又抠出一个嫩粉色小洞出来。
有这点就足够把龟头插进去了。
意识到不对的白年慌乱地摆动腰肢,“不行,放不进去,会流血的……”
这是他从没想过的放荡,直到第二根阴茎从细小的屄口操进一半,阴道最深处有很明显的涨感,强烈的尿意让他的阴茎随着扬起,不算很痛,却有种说不出的微妙。像是身体的奥秘正由男人们一点点开发,他也有很大的调教空间。
“感觉怎么样?”秦祉风担忧地问。
“还好……慢一点,应该可以。”
“慢慢你就会很舒服。”秦厉钧拉起他的一条手臂放置背后,从他的臂弯一直吻到手臂内侧,牵起他的一只手,缓慢地挺动了胯部。
“双龙”最考验身后两个男人的默契,这也是父子二人唯一一次合作。肉屄张成可怕的拳头大小勉强能吃下两根阴茎,使得甬道更加狭窄,仅仅是在里面插了两下就得到和平日里完全不同的感受。
一只雪白肥臀,两个臀瓣正好让男人们一手一个狠狠压上去,饱满的臀肉从指缝溢出,像要流出来的牛奶。
他和这对父子有过肌肤之亲,但他从没想过会和他们玩双龙。白年的阴道火辣辣的痛,湿润瓮瓦的穴口被撑到最大极限,嫩肉外翻充血,血红色一片,下一秒好似就能撑裂,白皙的耻部全是自己的淫液和汗水,淫靡的私处不堪入目,像一个可怜的充气娃娃任人蹂躏。
敏感的阴巢口被烙铁般的龟头摩挲打转,不等他做好准备,体内肆虐的阳物深入操进子宫,白年分不清这是谁的阴茎,臀肉不断被身后的两个男人不断撞击出啪啪声,他只觉得穴内的肉棒似刀子般越捣越深,甬道更是像起火般,电击似的快感从尾椎骨源源不断涌上来,像是真要被两根阳具操坏身子,口水、泪水堆满整张脸。
随着操动身体的幅度逐渐变大,白年的穴道里像灌上一层辣椒油,烧灼着连同子宫痛,但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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