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
“嗯啊——好孩子,就是这样。”白年神情迷乱地摇头,颤抖着吸了口烟,双重刺激快让他升天。
裴盛吃的很深,舌尖重重捻过阴蒂时传来入骨的爽感。
这种快感让白年欲罢不能,他微微抬胯,想把逼送的更深。
“爽……”
同时穴口的软肉痉挛着收紧,白年咬住手指,神志不清地望着天花板。
“你那根东西……到还行不行?”他红着眼睛看向他。
裴盛疑惑地歪头:“哪根?”
白年扶额:“你还有哪根?当然是鸡巴了。你鸡巴行不行,真阳痿了?”
“……听不懂。”
“算了,反正你也是智力缺下的傻子。”白年叹口气,“像上次在浴池那样,你把你的鸡巴插进来。”
“好。”
裴盛对那天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同时,被秦祉风打伤的地方也还在隐隐作痛。
他对发生的一切都刻骨铭心,记得一清二楚。
龟头在阴肉上蹭了蹭,裴盛提起阴茎从狭小的洞口缓缓挤进去。刚进去,狭窄又湿润的甬道从四面八方饥渴地缠上来,夹的很紧,很难朝里深入。
“啊……”
白年被顶的失声,咬紧嘴唇,翻出白眼,修长的双腿紧紧绞住裴盛的腰肢。
“你这样是不舒服吗?”
“很舒服。”
在此刻,他不合时宜地想起秦厉钧,昨晚两人刚做完,秦厉钧把他压在床板上当成狗操,甚至不会多看他一眼,只需要他一双美腿和美穴道永远为他张开,从晚上做到深夜,整场下来他要被男人压的窒息。红着脸恳求男人把精液射进来,他看到过他的避孕套,里面的精液很多,沉甸甸的,如果这么多精液烫进来一定很舒服。可秦厉钧却一次没内射过,只在他脸上射过一次,糊满他五官,黏糊糊的……很热,粘在睫毛上,有的还流进嘴里。
不过这次不同,裴盛能全部射进来。缓解一下他的空虚。
白年轻轻啃住他的肩头:“一会快射出来的时候不要忍哦。”
裴盛还在卖力地抽干,得到老婆的指令连忙点头:“好!”
壮如拳头的肉棒又恢复往日的活力,使狭小的屄口彻底暴露,打桩机般操得生猛有力,操逼声愈演愈烈,响彻房间。
白年半个身体都悬浮在外面,被操的晃来晃去,颠簸着,感觉逼里火烧火燎得疼,但子宫里的淫水却像瀑布般流个不停。
“嗯唔——…”白年高昂地尖叫,“先,先出去……到了,要喷了——!啊哈、啊……”
裴盛没明白,忽然就感到一股热水从白年身体最深处涌出,又猛又多,直烫的他哆嗦。
“白年哥哥,你也尿尿了。”
“唔,恩……”
裴盛冰冷的唇压在他眼上,如轻盈的羽毛挠着他的睫:“好喜欢这样看着你。”
“恩……”
“我是不是很聪明?学一次就会了。”
“哈哈,你在这方面真是无师自通。”
“那你喜欢吗?”
白年缓缓睁开眼,双手捧起他的下巴,四目相对时,他的话像是融化的糖:“喜欢。”
深情的告白总是很有杀伤力。
得到白年的认可,裴盛在床上更有劲,恨不得把阴茎钉进他子宫里,水声盖过两人的喘息,白年深陷其中,甬道里红肿敏感,喷出一股又一股的热水。
他有时会被自己的淫水刺激到迎来接连不断的高潮。
那片蚌肉不知廉耻地袒露着,被阴茎插开一层又一层软肉,竟有些翻花,可见力气之猛。白年哆嗦着流出口水,小舌头不受控制地伸出来,又是一副漂亮精致的贱货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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