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巴掌近乎如一块滚烫的烙铁重重地砸上来,落在脸颊上时发出极其沉重的闷声,可见是用足力气。
白年整个人朝后倒下去,右耳发出尖锐的嗡响,下一秒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鲜血争先恐后地从鼻孔、唇缝流出,一滴又一滴地落到地上。
小腹痉挛着痛,白年迷茫地抬起头,出于保护腹中胎儿的本能,他护主了肚子,而不是脸庞。
头晕目眩间只看到地上一小摊血迹。他以为下体在流血,顿时惊恐无比,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还没站直腰,第二记响亮有力的耳光再次把白年抽翻在地。
这次摔的更重。同一个地方,耳孔在朝外流血,大脑受到重击,如被铁锤凿过千百遍,眼前出现重影……
白年笑了,同时眼泪滚滚而出。
他的家人让他知道他的善良是一件多么愚蠢可笑的事情。
——
秦祉风终究又是晚来一步。
他赶到客房时白年刚挨完第二个巴掌,苍白如雪的脸颊上布满血淋淋的掴痕,耳鼻口伤得很重,惨不忍睹。
而罪魁祸首正是他曾经伸出援助之手的“老丈人”
愤怒如火焰般热烈,秦祉风抄起茶几上的烟灰缸奋力朝白安国头顶砸去。
他已经记不清这是他第几次打白家人了。
总之除了白年,都是畜生。
“你特么再动白年一下试试!!!”
血气方刚的年轻男人力如雄狮,死死扯着他的衣领,不给他丝毫逃脱的机会。他手劲更是力气惊人,如缠上几千斤硬石拉着他的脖子,紧迫的衣领更让他难以呼吸。
“这是,咳咳咳……我和我儿子的私事,你个外人别插手!”
“你还知道白年是你儿子?你那是下狠手想打死他!”
“谁叫他狼心狗肺,把我小儿子送进戒毒所!”
“你离白年远一点!不然我现在就派人去戒毒所把你的傻逼儿子做成人彘扔到美国街头上让黑人轮奸!连你一起!听懂了吗!!!”
这番恐吓属实让人毛骨悚然,也震住白安国。看秦祉风凶神恶煞的模样,这的确像他能做出的事。
“你,你先松手!”
“老子今天就把你赶出秦家,从今以后你别想再看见白年!”
“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我看,秦家还轮不到你说话!!”白安国不见棺材不落泪。
恰好此时,他用余光瞥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同样伟岸挺拔的身姿,只是秦厉钧更加稳重。不知道他在那里站了多久,就这样沉默地观察他们,一字不说。
“小风,松手。”
“凭什么!?”
“松手。”秦厉钧又重复一遍。
秦祉风恶狠狠地瞪向他,但还是缓缓松开手,只是警惕地盯着白安国,不给他一丝靠近白年的机会。同时,他扶着白年坐在沙发上,给他倒了一杯热水。
“亲家公!您可算来了!”白安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我就教育一下自己孩子,这小风不知道怎么了就掐着我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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