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生突然安静下来,目光呆呆的望着纯白的天花板。
“没有人能治好我的病。”
“他会跟我一辈子,直到死去。”
“小时候我生下来的时候,妈妈希望我长生,就给我起了这个名字,但我现在并不想长生,我的生活看不到希望。”
“我从没做过坏事,为什么让我得这样的病,我真的太累了……”
一滴清泪从眼角划过,沈长生冷白的脸色更白了,甚至连嘴唇上都没有一点血色。
他闭了闭眼道,“你要是真想治就治吧,死了我也不怨你,或许这是我在世上唯一的作用。”
白黎面色渐渐变得凝重,心里也像装了块大石头,难受的喘不过气,他抓住沈长生的手,承诺,“我以前说的话可能带点玩笑,但我现在说的都是认真的,我会用尽我毕生医术来治好你,我永远不会放弃你,哪怕只有一点点的希望。”
沈长生愣愣的看着白黎,冰凉的心渐渐在回暖,这样也好,他秃然放松身体,干燥的唇瓣轻轻张合,“好。”
得到沈长生的同意,白黎立马兴奋的两眼放光,他拿出一旁的医药箱,埋头在里面翻了半天,最后拿出浅灰色布包,上面插满了一排银针。
沈长生不解。
白黎手脚麻利的解了沈长生的裤子,直接给脱了下来,修长的手指拿起细细的银针对着那处就要扎去。
沈长生震惊睁大双眼,他猛的打开白黎的手,抑制不住的怒吼,“白黎!你在干什么?!”
细小的银针被打落在地滚到床底,白黎赶紧蹲下弯腰找了半天才找到,他小心的拍了拍针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皱眉,“当然是给你治疗啊,你那里不是没反应吗?”
“我告诉你,针灸很有效的,扎针只是微微痛可以忍受,还会有些酸酸麻麻的感觉,感觉越强烈你就恢复的越快。”
“以我的扎针技术,我保证你三针就能重振雄风!”
沈长生已经趁白黎捡针的空挡重新穿好了衣服,他脸色青红发紫,牙齿几乎都要咬碎了。
“这方法,还是留着你自己用吧。”
他就不应该相信这个上一秒认真,下一秒跳脱的人。
哪怕是死,他也要死的有尊严。
白黎道,“我没有这种病,不用留着自己用,你快躺好,我们继续。”
沈长生挣扎着要下地,“我不治了行了吧?”
白黎单手将虚弱的沈长生压在床上,认真道,“不行,得治,别乱动,你打不过我!”
…………
转眼三年过去。
乔念被造型师围着换衣服做造型,打了一层粉底的脸上更加精致漂亮,圆圆的杏眼眼尾勾勒一笔恰到好处的眼线,卷翘的睫毛煽动着,像百花从中翻飞的蝶翼。
高大英俊的男人缓缓走到他身后,耐心等待。
结束后,顾政渊缓缓伸手,乔念红了红耳朵,伸出白皙纤细的手,搭在了男人掌心之中。
门口处一个穿着公主裙的小女孩跑了进来,漂亮的像个洋娃娃的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容,走到两人跟前,把采来的蔷薇花抵到两人手中,“爹地,爹地,这花好漂亮,送给你们。”
乔念笑着接过花,由衷夸赞,“真漂亮。”
顾政渊则直接把小女娃抱起,凌厉的眉眼满是温柔,“花很漂亮,可惜比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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