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真是刺激,没想到他还能在古代看到活春宫。
林辞没忍住发散了思维,赵止筏上辈子知道自己的老婆不是处子身吗,还是说赵止筏连碰都没碰过对方,一辈子没和自己老婆上过床,赵狗他是不是不行啊。
林辞感觉自己勘破了赵止筏最大的秘密。
林辞看得正津津有味,却不想一人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他身旁,林辞吓得差点蹿出去。
习司一手抓住想跑的林辞,他看了眼院中的景象,没弄出声响,蹑足潜踪的离开了。
院子中的两人谁都没发现有一人一鼠来过。
被习司抓到,林辞就知道事情大条了,他那简陋的伪装多半是被发现了。
也怪他玩得忘了时间,回去他肯定要被赵止筏教训了。
林辞顿时觉得鼠生一片灰暗。
习司带着林辞回了王府,只是林辞说什么都不肯回赵止筏的院子,在习司手中挣扎得厉害。
他不过巴掌大的一只,习司也不敢用劲,只得先把他交给了赵青保管,自己去了赵止筏那复命。
见习司进来了,赵止筏开口问道:“找着家鹿了?”
“回王爷,已经找到了,现在在赵管事那待着。”习司回答道。
“在哪找到的。”
“在檐墙上找到的。”
赵止筏挑眉,有些诧异,林辞好不容易溜出去,不跑远点,怎么在墙上待着了,“他蹲在墙上做什么?”
习司难得有些语塞,他看了眼赵止筏,犹犹豫豫的开了口,“他……他在看人偷情。”
说完习司又看了眼赵止筏的脸色,将话接了下去,“属下见那偷情的女子面熟,应该是王爷您的指婚对象。”
赵止筏面无表情,让人猜不透他的想法,他把玩着手中的玉佩,过了良久才冷笑一声。
“这几天谁都不许给家鹿喂食,只准给他粗粮。再将那天要发卖的的小厮拉到院中来。”
他的声音没什么起伏,但跟在赵止筏身边多年的习司知道,对方这时心情极为不佳。
习司在心底算着日期,明天该是那位的忌日了,每逢这几日,王爷总是发阴晴不定,今年居然为只家鹿动了气。
见赵止筏没有其他吩咐,习司领命退下。
这边林辞接到禁食令如遭雷劈,他欲哭无泪,赵止筏这么罚他,还不如直接打他一顿呢。
林辞在心底扎着赵止筏小人,忿忿不平的想着,府里的下人都能出府,赵止筏凭什么就禁他的足,亏他还想提醒赵狗,对方老婆红杏出墙了,现在谁爱说谁说。
要是习司没认出那人,就是赵狗活该被绿。
赵止筏下了令,赵青也不敢阳奉阴违,他一脸歉疚的看着林辞,扭头就好好敲打了一番府里的下人,说是发现有人偷偷喂食,就严惩不贷。
府里的下人不管是有异心还是没异心的,自然不会在这种小事上违逆赵止筏。
就连膳房为了防止林辞偷吃,都将食物用东西罩了起来。
于是林辞彻底和他的美食说了再见,晚饭他也就只拿到了几颗少得可怜的玉米粒。
林辞闷闷不乐的吃着玉米粒,他抬头看了眼天色,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了,赵止筏居然还没派人把他抓回院子,是把他忘了吗。
不记得最好,他还不想回去对着赵狗那张臭脸呢。
话虽这么说,林辞还是偷偷摸摸的来到了赵止筏的院子外,他一来就碰见府里的大丫鬟画椿,对方领着一众丫鬟从赵止筏的院子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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