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止筏顺着林辞的视线望了过去,有些不确定的回道,“火柴棍?”
林辞:“!”
林辞一个猛虎扑食,抱住了赵止筏的手,又咬又啃的对着手撒气。
赵止筏屈着手指,拖着林辞的屁股,就怕对方一个没抓稳,整只鼠掉下去。
嘴上却仍不饶人,“要么就绣花针,你这小身板,能拿动什么?”
“赵狗!”林辞气愤的喊道。
“别咬了,知道你是小狗,啃半天连皮都咬不破。”赵止筏笑道。
林辞气得腮帮子鼓鼓的,接下来一天,无论赵止筏怎么逗弄他,他都没肯再和赵止筏说话。
直到晚上,赵止筏顺手将林辞带到了床上,林辞小小一只,团在枕边也不占地方。
林辞才不想和赵止筏一起睡,爬起来就想跑。
赵止筏拽住了他的脚丫子,道:“明日要早起,别闹。”
林辞不敢置信的看着赵止筏,究竟是谁在闹,赵狗怎么有脸说的。
“你倒是敢跟本王摆脸色了。”赵止筏挠了挠林辞的小肚子。
林辞哼了声,没有回答,他一直有注意赵止筏的神情,这一天下来,对方都没生气。
看来赵止筏对他的容忍度,比他预想的要高,只要不踩上对方雷区,赵止筏对他都挺好说话的。
目前他也不知道赵止筏的雷区是什么,但至少不能随意偷溜这点肯定占一条。
林辞盘算着,看来他之后的偷跑,只能一次成功,再被抓回来,鬼知道赵止筏会有什么手段等着他。
想起那天,林辞还心有余悸,他要是晚上没想着来赵止筏院子里看看,那小厮就算伤的不重,光流血也能把人耗死了。
真不愧是你,赵止筏。
林辞瞪了赵止筏一眼。
赵止筏以为对方还在生早晨的气,伸手撸了一下林辞的绒毛,“明早跟本王去城门口。”
“干嘛?”
见林辞终于是肯搭理自己了,赵止筏调侃道:“消气了?”
“你不说算了。”林辞道。
“去接军队回京。”
林辞这才想起来,赵止筏这次好像是因为打了胜仗,才受召回京,接受嘉奖,本是来拿奖励了,结果在路上被人整这么惨,林辞在心底不厚道的嘲笑着,完全忘了赵止筏这么惨也有他的一份功劳。
第二日天刚破晓,林辞就从被褥里被拔了出来,他半梦半醒间看着赵止筏洗漱,穿戴盔甲,直到被塞给赵青,整只鼠还是个蒙圈的状态。
赵止筏穿着盔甲,实在不方便带着林辞,只得将对方交给赵青。
随着震天的鼓锣声响起,京城厚重的城门缓缓推开,赵止筏领着大军意气风发的穿过城门。
鼓锣声可算是把林辞震醒了,他坐在赵青的肩膀上,揉了揉眼睛。
赵青选的位置很好,一眼望去,一览无余。
赵止筏身姿挺拔如苍松,其势刚健似骄阳,剑眉下是一双璀璨如寒星的的双眸。
街道旁站满了百姓,他们手上拿着鲜花,冲着军队砸去。
还有些身姿窈窕的少女,满脸羞怯的举着手帕,向心意的士兵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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