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辞没信赵止筏的话,若真的不重要,随手扔了便是,哪需要大老远的带回去。
可赵止筏又没冲他发火。
林辞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居然会因为没挨骂,而觉得浑身不对劲。
到了王府,赵止筏向着林辞摊开手掌,林辞十分乖巧的爬了上去。
赵止筏下了马车,将林辞放在地上,“自己玩去。”
说完大步流星的离开了林辞的视野。
林辞扣着爪爪,思考着要不要跟上去,但赵止筏特地将他放在地上,就是不想要他跟着的意思吧。
赵青看出了他们之间的不对劲,这早上还黏黏糊糊的,怎么进了趟宫变成这样了。
赵青安排完马夫,走到林辞跟前蹲下,“乖乖在宫里受欺负了?”
林辞摇了摇头,他想跟赵青倾诉,但对方好像听不懂他的话,他与赵止筏就像被一根看不见纽带相连接,成为了彼此最特殊的存在。
见林辞实在心情低落,赵青存着安慰的心思,偷偷拿出怀中的点心,递给了对方,但一向看到点心就两眼发光的小家伙,还是耷拉着脑袋,看都不看点心一眼。
林辞是真的没什么食欲,他冲赵青挥了挥爪子,向着赵止筏离开的地方跑去。
他就去偷偷看一眼,万一赵止筏回去偷偷抹眼泪,他就去安慰安慰。
林辞一路尾随,跟着赵止筏来到了那间破旧的小院前,他看着对方用手拨开了黝黑的泥土,修长的十指染上泥渍,赵止筏却熟视无睹。
林辞最终还是没有上前,他静静地看着赵止筏将破碎的玉佩放进挖好的坑中,再用手将泥土掩盖了回去。
赵止筏在这个小院待了多久,林辞就陪了对方多久。
一天没有进食,林辞摸了摸自己扁平的小肚子,心想当时接过赵青给他的点心就好了。
林辞觉得自己还能再忍忍,但他的肚子开始抗议了,咕噜声响起,在这片寂静的院子里格外的明显。
林辞捂脸,深感自己已经没脸见人了,这都第二次了,这具身体怎么这么不抗饿。
赵止筏听见声音,终于是站了起来,他走到林辞跟前,“回去了,晚上宫里有庆功宴。”
林辞亦步亦趋的跟在赵止筏身后,直到目送对方进了浴房才停下脚步,像极了做错事的小孩,偷偷摸摸看着大人脸色行事。
赵止筏沐浴完出来,林辞还在门口,赵止筏提起林辞放在自己掌心上,“饿傻了?”
他面色如常,林辞倒不好再提起玉佩的事,只得先将这件事揭过,“庆功宴上有什么好吃的?”
“御膳房离得远,送过来的菜基本都凉了,也就看着好看,味道还不如府上。”赵止筏回答道。
林辞闻言,对宫宴的兴趣瞬间少了许多,他还指望能吃什么满汉全席呢。
赵止筏在小院里耽搁的时间久,再一沐浴,也到了庆功宴开席的时候。
于是赵止筏又乘上马车,与林辞回了皇宫。
夜晚的皇宫与白日里截然不同,此时天色刚暗,宫灯就已经被点燃,在这个还未发明电灯的时代里,皇宫在火焰的映照下熠熠生辉。
宫女在过道中穿梭,手里端着一盘盘摆放讲究的佳肴。
晚上的宴会是为了庆祝赵止筏凯旋归来,赵止筏的位置被安排在了上首。
赵止筏带着林辞进了宫殿,还未落座的大臣们就冲赵止筏拱手祝贺,赵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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