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止筏转过身去,拿起腰带,他侧过身子斜视林辞一眼,说道:“你想呆在这看本王更衣?”
“再见。”
林辞转身离开浴堂,他抬脚准备走人,又想起刚刚赵止筏说让他在外面等着,林辞收回了脚,默默在门旁边蹲下。
好不容易才把人哄好,他还是先顺着对方吧。
赵止筏一推开门就看见林辞毛绒绒的脑袋,对方手指在地上划着线,线对面是一只不知道被困了多久的蚂蚁。
“在逗蚂蚁玩?”
赵止筏突然出声,林辞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根本没发现赵止筏出来了,听到声音了,他下意识的回答道:“是啊。”
林辞说完身子一僵,他转过头去,就看见赵止筏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也不知道在这站多久了。
林辞猛得起身,手在身上搓了两下,把灰尘擦了干净。
赵止筏见他这套行云流水的动作,一看平时就没少做,“你还记得你穿的是本王的衣服吗?”
“你还要啊……我洗洗给你?”林辞抓了抓自己的头发,笑着冲赵止筏打着哈哈。
“去寝殿把衣服换了。”一想到林辞不知道穿了多久这脏衣服,赵止筏额角青筋直跳,最关键的是这家伙一天到晚在他寝殿了瞎跑,鬼知道对方碰了多少东西。
林辞自知理亏,只得乖乖听话,跟赵止筏又回了对方的院子
望着眼前焕然一新的院子,林辞没忍住感叹出声,习司的效率可真高,就这点功夫,居然都把战场收拾完了。
“赵止筏,谁派人来刺杀你的啊?”林辞看向赵止筏,好奇的问道。
赵止筏正在吩咐一旁的下人去给林辞拿衣服,听到林辞的话,他回答道:”习司在审,晚点会有结果。“
林辞哦了一声,心想,习司的工作可真繁忙,也不知道工资多少。
赵止筏吩咐完下人,回头就看见林辞不知道又在沉思什么,他抬手敲了下林辞的脑袋,“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哪有。”林辞捂着脑袋,撅着嘴叫冤。
赵止筏冷笑一声,“你上次这么说的时候,可就瞒了本王能变成人。”
院子里没了旁人,赵止筏损起林辞来肆无忌惮。
林辞:“……”
他在赵止筏这,大概可能也许已经没有信誉可言了。
“我就在想习司月俸多少而已。”
“他没有月俸。”赵止筏直接给了回答,“暗卫只有在退休的时候能得到一笔银子。”
但几乎没有暗卫能活到退休。
后面这句话,赵止筏看着林辞的好奇的模样,还是没有说出来。
“这么惨。”林辞脱口而出,他一脸震惊,这年头当零零七都没出路了吗。
赵止筏没再接话,而是转移了话题,“你多久没沐浴了?”
林辞本来就是好奇,赵止筏话头一转,他也跟着跑题了,“就……没沐浴过?”
当仓鼠的时候倒是洗了,但变成人时他天天窝在赵止筏的房间里,哪有空去洗澡,再说他哪敢使唤下人给他烧水沐浴,这不直接暴露自己了吗。
林辞安慰自己,这一天也就一两个小时,四五天变成人的时间,加起来都没一天,他一点都不脏!
这次赵止筏是真的忍不住了,他捏着林辞后颈,黑着脸说道:“你先给本王滚去洗澡。”
“那我能去你的浴堂洗吗?”林辞侧过脑袋,看着赵止筏的眼神中满是期待,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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