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捞我出来!”
赵止筏一手托着林辞,将鼠捞进了浴池里,看着林辞身上依然漆黑的绒毛,赵止筏摸着下巴点评道:“腌入味了。”
林辞瞪了赵止筏一眼,用力搓洗着身上的绒毛,他把毛都揪掉了好几根,但那漆黑的颜色依然坚挺着。
“看着更像耗子了。”赵止筏戏虐的看着林辞,调侃道。
林辞气急,张嘴就准备咬赵止筏,赵止筏一指塞进了林辞的嘴里。
林辞含着赵止筏修长的指尖,还没反应过来什么情况。
赵止筏指尖左右动了动,眉眼含笑的对一脸懵的林辞说道,“家鹿的颊囊倒是挺大的。”
林辞用舌头试图将赵止筏的手指推出来,赵止筏倒没再为难他,手指顺着林辞的力道退了出来。
林辞吐着小舌头,呸呸呸了半天,他怒气冲冲的看着赵止筏,“赵狗!”
喊完,林辞就开始在浴池里甩毛,感谢小动物的本能,甩毛速度总是能达到人类难以企及的高度。
水被他溅到处都是,赵止筏另一只手迅速盖在林辞身上,挡住了大半水花,“继续。”
林辞哼了一声,不想再理这个糟心玩意。
沐浴完也到了该就寝的时候,赵止筏为林辞擦干绒毛,就将鼠放在了枕头边,他还特地将林辞往床里面挪了挪,拉大了与自己的距离。
“味太大了,往里面去点。”
林辞:“!?”
林辞一骨碌爬起来,跳到赵止筏脸上,整只鼠呈大字形盖住了赵止筏的鼻子。
赵狗居然还敢嫌弃他,今晚谁都别想活!
林辞闹腾了半宿,赵止筏难得好脾气的陪着林辞折腾。
临近睡觉前,林辞突然想起赵止筏还欠自己一个回答,他歪过脑袋,看着躺在自己身旁的赵止筏。
“所以说你为什么换了自称。”
“因为你叫我赵止筏。”赵止筏抬手挠了挠林辞的小肚子,柔声道,“睡吧。”
林辞没听懂,还想再追问,赵止筏已经合上了眼。
林辞抓着被褥,想了半天还是没想明白,他鼓着腮帮子,瞪了已经睡着的赵止筏一眼。
所以说他最讨厌谜语人了。
林辞因为一身毛毛被染成了黑色,第二天在府里乱窜的时候,惨遭好几个丫鬟小厮驱赶,就连赵青都没第一时间认出林辞来。
在经历一系列逃亡之后,林辞郁闷了,他爬回赵止筏那,趴在桌案上开始自闭。
林辞揪着自己的毛毛,问赵止筏:“这要什么时候才能褪色啊。”
赵止筏沉吟片刻,他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等毛新长出来。”
林辞:“……”
他当然知道新长出来的毛是原来的颜色,但这等要到何年马月!
林辞哼哼唧唧的翻了个身,郁闷极了。
就在这时,敲门声响起,小厮的声音从门外传来,“王爷,钱世子拜访。”
林辞想了一会,才想起来人是谁,这不是他昨天救了的那位小姐的哥哥。
这个时候来访,应该是给他送谢礼的吧。
林辞拽住赵止筏的衣袖,蹭蹭的钻了进去,完事他还拍了拍赵止筏的手腕,示意人快点走。
赵止筏敲了下林辞的小脑袋,这才起身走了出去。
不出林辞所料,钱逸确实是来送谢礼的。
小厮端来了茶,为桌上每个人斟上。
赵止筏将茶盏推向钱逸,赵止筏身着青衫,气质温和儒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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