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动作也只有娇憨的感觉。
赵止筏坐回自己的位置上,斜靠着椅背,挑眉道:“然后呢?我给你捏回来?”
“真的?”林辞反问,语气中充满对赵止筏的不信任。
“自然。”赵止筏微眯着眼,扬起了嘴角,“你先变回人形。”
林辞再傻也反应过来赵止筏又在逗自己,他重重的的哼了一声,用屁股对着赵止筏。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回去多少要给赵止筏找点麻烦。
林辞最近伙食不错,这圆滚滚的背影,看起来就像个三角饭团。
赵止筏回想着家鹿刚进王府的模样,林辞至少有当时两个大了。
“小狗,你要不要减减肥?”赵止筏说道,虽说王府不差这一口吃的,但养太胖了也没什么好处。
林辞闻言,耳朵尖动了动,他低头看了眼自己盘靓条顺的毛毛,还是只靓鼠,鼠鼠怎么会需要减肥呢。
林辞不理会赵止筏,他现在正生气呢,赵止筏与狗绝不理会。
马车一到王府,林辞就屁颠屁颠的溜走了。
望着林辞走路都在晃动的小屁股,赵止筏陷入沉思,他是不是真的要控制一下小狗的饮食了。
林辞在府里乱窜,打定主意要给赵止筏找点麻烦。
林辞跑到膳房,从窗户爬了进去,叼了包盐就跑。
多亏他这小身板日渐丰腴,力气也大了不少。
林辞鬼鬼祟祟的跑回了赵止筏的院子里,他小心翼翼的探出脑袋,确定赵止筏人不在,他快速溜达进了屋里。
到屋里事情就好办了,林辞变成人形,拿起盐就往茶壶里加,在加了半袋盐后,他拿起茶壶将里面的茶水摇匀。
林辞处理好一切,又变成仓鼠叼着盐走了,他跑到池塘边,一脚将盐袋子踢了下去。
池里的锦鲤还以为是有人投喂,一窝蜂的涌了过来,然后就都吃了一嘴盐,一个个摇头晃脑的四散而去。
那离去的背影写满了嫌弃。
林辞毁尸灭迹完拍拍屁股走了,他想到赵止筏喝到茶水的样子,心情顿时舒畅许多。
这一天的时间,林辞时不时就去院子望望,但一直没等到赵止筏的身影。
直到日影西斜,赵止筏才伴着晚霞而归,他风尘仆仆,面色苍白,但那双漆黑的眸子却凉得惊人。
赵止筏一眼就看见了蹲在院门口的林辞,他拎着林辞的后劲,将鼠放在了自己的手心,“在等我回来?”
林辞也不说是不是,一个劲的点头,“怎么忙这么晚,要不要喝点水。”
他要鼾死赵狗!
“我先去沐浴。”赵止筏走进屋内,将林辞放在桌案上,他从袖中拿出如卧虎状的令牌,放在了林辞旁边。
“给你玩。”
赵止筏留下这么一句话,就转身走人了。
林辞看了会令牌,只觉得莫名眼熟,这好像是他之前在御书房看到的虎符,赵止筏怎么给弄来了。
等到赵止筏沐浴回来,林辞立即发问,“你终于忍不住把虎符偷回来了?偷也不偷个大的,你应该偷玉玺的”
赵止筏:“……”
赵止筏扶额,实在是没跟上林辞的脑回路,“不是偷的,你就不能想点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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