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了。”赵止筏拿筷子的手一顿,出于对林辞的信任,他直接问了出来。
“你这两天这么忙,随便一猜都能知道。”林辞差点说漏了嘴,还好及时圆了回来。
“都差不多了。”赵止筏道。
“我吃饱了。”林辞放下碗筷,“我去找赵叔拿点糕点。”
赵止筏目送林辞离去,他望向没动几筷子的东坡肉,皱起了眉头。
赵止筏找来了习司,问道:“今日跟着林辞身后的暗卫可有发现什么异常?”
习司知晓赵止筏对林辞的上心程度,早就敲打过了暗卫,“没有异常,只是小少爷中途在巷子里躲着人群,有大概一炷香,暗卫没看见小少爷。”
“你去查林辞最近跟什么人接触过了。”赵止筏没有放下心中的疑虑,他直觉这里面多半藏了什么事。
习司领命退下。
林辞是用跑的离开赵止筏在的院子,他真怕再和赵止筏多待下去,他就要露馅了。
林辞喘了口气,不过想想,以赵止筏的心眼子,多半已经察觉到异常了。
他可算是体会到里外不是人是什么感觉了。
林辞隔着衣服,捏着怀中装砒霜的瓷瓶,他真的要吞下这个药吗……
林辞自然是信任秦天,对方肯定不会拿性命攸关的事情糊弄他,只是林辞冥冥中有种感觉。
他要是真的吞下这个药,那他和赵止筏之间将会有道无法越过的鸿沟。
林辞强打起精神,桥到船头自然直,他先把赵止筏糊弄过去再说。
林辞心中惴惴不安,他变成仓鼠,窝在了赵青的院子里,在听到赵止筏吃完午膳就离开府上的消息时,林辞长舒一口气。
“乖乖身体不舒服?怎么吃东西都心不在焉的。”赵青望着林辞的眼神有些担忧。
林辞听闻此言,立即啃了好几口怀里的糕点,证明自己身体倍棒。
林辞在赵青这就是为了躲赵止筏,现在听到赵止筏走了,他又溜回了院子。
林辞进了寝殿,隔绝了暗卫的视线。
确定自己不再被人看着,林辞掏出了自己事先藏好的瓷瓶。
他有些好奇里面的东西究竟长什么样,林辞拔开木塞,晃了晃瓶子。
一粒被蜡封的药丸掉了出来,林辞拿起药丸,比了比大小,然后塞进自己嘴里。
藏在哪,都不如藏在他的颊囊里安全,反正药丸被蜡封了,也不怕误食,要用的时候,他再吞下去。
林辞看着眼前的瓷瓶又沉思了会,现在有问题的,就是怎么藏这玩意。
想了半天,林辞决定毁尸灭迹,他拖着瓷瓶爬上桌,再用力一推。
瓷器清脆的破裂声响起,暗卫闻声赶来。
林辞就坐在桌上无辜的望着暗卫,他就是只不小心打破瓷器的仓鼠罢了。
暗卫也确实没起疑心,不久就有丫鬟进来收拾。
在看见丫鬟将瓷器碎片全都收拾走时,林辞松了口气。
他也不是第一次打碎东西,这种小事没人会向赵止筏汇报,只希望这次也是一样。
林辞没有自己的房间,在赵止筏房间里藏东西,被发现的概率太大了,林辞不敢赌。
为了躲开赵止筏,林辞早早的就趴在床上睡着了。
赵止筏晚上回来后,见林辞这么早睡,还以为林辞哪里不舒服,他戳了戳林辞的小肚子,将鼠叫醒,“怎么睡这么早。”
“就玩累了……”林辞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半梦半醒间回了一句。
“不舒服及时跟我说。”赵止筏说道。
林辞喃喃的应了一句,又睡了过去。
见林辞并无大碍,赵止筏推门走到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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