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们已经离开了京城,正在杂草丛生的小道上奔跑着,太阳西斜,周围的温度也逐渐降了下来,冷风打在脸上,刺得皮肤生疼。
“冷了?”赵止筏见林辞的动作,还以为是把人冻着了,他调整了下坐姿,侧过身子,为林辞挡住了席卷而来的风。
“不是。”林辞摇头,他望着荒凉的小路,此时天色暗沉,灌木随着风声沙沙作响,就像是怨鬼的悲嚎,听得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林辞搓着手臂,抬头看向赵止筏,问道:“我们要连夜赶路?”
“前面有家客栈,我们在那修整,明早再赶路。”赵止筏回答道,他用手背触碰林辞的脸颊,在确定入手还是一片温热,赵止筏这才拉紧缰绳继续赶路。
林辞搂着赵止筏,自欺欺人似的,拉开了点微不足道的距离,好像这样就能遮掩他们越界的关系。
到了客栈,赵止筏首先翻身下马,然后才冲林辞张开双臂。
林辞反抗无效,被赵止筏从马上抱了下来,林辞捂着脸,深深觉得自己已经没脸见人了,赵止筏这哪是照顾他啊,这是把他当残废了。
林辞揪着赵止筏腰间的衣服,压着嗓子,咬牙切齿的说道:“这么多人呢,你收敛点。”
“嗯?”赵止筏顺着林辞的力道,向后退了一步,他弯下腰凑到林辞耳边,“意思是,独处的时候就可以?”
“可以个屁。”林辞一拳打在赵止筏肚子上,他眯着眼,威胁似的瞪着赵止筏,“你倒是洗干净,在床上等我。”
口嗨谁不会,林辞觉得自己能比赵止筏说得更花。
赵止筏挑眉,反手握住了林辞的手,“之前不都是你洗干净了,在床上等我?”
这事确实是事实,赵止筏回来得晚,林辞多半已经洗干净上床了,但清清白白的事实,到赵止筏嘴里怎么就变味了呢。
林辞还想怼回去,但一声重重的的啪嗒声,打断了他的话。
赵珏灰头土脸的从地上爬起来,他偷听听得太入迷,被手里牵着的马拱到了地上才回过神来。
“啊……你们继续,继续。”赵珏都顾上拍干净身上的灰尘,牵着马一溜烟的跑了,那模样活像被人追着要债似的。
赵止筏望着赵珏离开的背影,眼神不善。
林辞嗖的一下,缩回了手,他撇过脑袋,望向一边,“房间还没定呢,你赶紧忙正事去。”
“习司会安排好。”赵止筏说道。
一旁充当背景板的习司,听到自己的名字,立即上前牵过赵止筏的骏马,“属下先将马安置在马厩。”
说完习司头也不回的走了,一个合格的暗卫,要能充分理解主子的眼色。
习司效率是真的高,安顿好马匹,又马不停蹄的赶了回来,找店家商订房间。
林辞和赵止筏坐在大堂供给客人吃饭的椅子上,当着甩手掌柜。
这次跟着赵止筏一起出来的,除了林辞,赵珏和习司,还有周子康和三名暗卫。
习司拿着房间的钥匙,走到赵止筏跟前,他将其中一枚递给赵止筏,“这是您的。”
赵止筏接过钥匙。
习司这才派发其他人的,习司一共订了五间房,暗卫们和他两两一间,周子康和赵珏都是一人一间。
习司派到最后,只有林辞手上空空如也,林辞摊着掌心,疑惑的望着习司,“我的呢?”
赵珏这小屁孩都能一个人一间,没道理他不行吧。
习司双手交握在身前,没有立即回话,只是默默的看向赵止筏。
“你跟我住。”赵止筏不紧不慢的开了口。
林辞当即就想否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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