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带回来的那个人呢,带我去见他。”林辞急忙说道。
习司默不作声,站在那跟个木头桩子似的看着林辞。
林辞心底急躁,加快了语速,“我已经和赵止筏说过了,把人放了,出事了我担着。”
习司暗中一直跟在赵止筏身边,刚刚发生的事他自然知晓,赵止筏的态度他看在眼里,以赵止筏的性子来说,没有否认,便是默认。
习司不会质疑赵止筏的决定,哪怕他心中不愿,还是将钥匙交给了林辞,“南边的院子里。”
林辞接过钥匙,不敢耽搁,直奔南边的院子。
那里是柴房,陈旧的装饰和华丽的院落格格不入。
林辞推开木门,伴随着木门移动的嘎吱声,灰尘四处飘扬。
林辞被呛得直咳嗽,待他向屋内望去,就看见秦天被镣铐吊在屋子中央。
秦天身上布满了利刃割开的伤口,鲜血浸透了他的外衣,裸露在外的肌肤青紫一片,此刻,秦天耷拉着脑袋,生死不知。
林辞赶忙上前,用钥匙打开了禁锢秦天的镣铐,他扶着秦天,让对方坐在地上,“老秦,你还有意识吗?”
“……林辞?”秦天缓过神来,他的神志还算清醒,在看清来者是林辞后,他说道,“你快找个由头离开这,免得兖王因为我的关系,牵连到你。”
“赵止筏答应我,让你走,你现在就离开,之后的事你别再掺和。”林辞说道,说着他扶起秦天,打算送人离开。
秦天抓住林辞的手腕,眉头紧锁,“我怎么可能丢下你,一个人离开。”
“你答应过我,不会对赵止筏出手,为什么要那么做?”林辞质问道。
“他果然没告诉你。”秦天嗤笑出声,“他想杀了我,几日前就对我出过手,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最后放我离开,不过多半是为了放长线钓大鱼。”
“所以……你们就订制了这次计划吗?你们算准了赵止筏会出手救赵珏,想借此杀了他?”林辞说道,他低着头,让人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
秦天没有否认,很干脆的承认了。
“你厌恶赵止筏恶名昭彰,却想利用赵止筏的善意杀了他,老秦,你不觉得这太可笑了吗?”林辞心中五味成杂。
得知是赵止筏先动的手,林辞心底却升不起一点怒意,他莫名有种直觉,赵安安没想杀了秦天。
秦天听了林辞的一番话,陷入沉默。
林辞撇过脸去,掩饰自己脸上的难堪,他又有什么资格指责秦天,刚刚他也利用了赵止筏对他的在乎。
“你先走吧,赵止筏不会对我动手。”林辞催促道,现在实在不是闲聊的好时机,早点把秦天送走,他也能早一点回去见赵止筏。
林辞搀扶着秦天,一直将人送到院落门口,他看着浑身是伤的秦天,有些担忧,“你能一个人回去吗?”
“没事,都是皮外伤。”秦天说道。
“老秦,你为了你的妻儿想颠覆一个朝代,我也想为我的爱人,做些什么。”林辞勾起唇角,露出一抹可以称之为温柔的笑容。
“你……你和兖王?”秦天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
“我们刚在一起没几天,之前没来及跟你说。”林辞说道,他望着秦天神色认真,“我不可能看着我的爱人陷入危险,而坐视不管。”
秦天沉默良久,最终他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我知道。”
林辞目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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