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务,一直跟着姐姐生活,小弟弟段凯比她小了近二十岁,几乎就是她带大的,所以这个姐姐,和妈妈没什么区别。
凌游点头:“我听亚桐说过一些,说他妈妈特别要强,父母意外去世,一个人撑起一个家,特别不容易。”
“可不么,我哥现在好一些,以前是时时刻刻需要照顾的,我也不怎么省心,再加上桐桐,以及我那个不管事只要钱的前姐夫,我姐真的是辛苦。”
凌游想起杨亚桐说过小时候的事:“亚桐说,他和你是一起长大的,关系很好。”
“是很好,你也能看出来,我不着调,他那么稳重,时不时还能替我姐教育我几句,总感觉他才是舅舅。”
凌游跟着笑。段凯的外向和健谈让这些和杨亚桐密切相关的话题不那么酸涩了,竟然是这段时间他难得遇到的轻松愉快。
“哎你知道么,上个月,我去学校找他,当时他们正在拍毕业照。好家伙那临床专业人真多啊,站在那儿跟一面墙似的。我也没事儿,就在旁边瞎晃悠,结果摄影师跟我说那位同学,赶紧站好,我就真的在旁边站着了。”
“啊?”凌游哭笑不得。
“后来桐桐气死了,还得把我P掉,他说我没谱,说我连毕业照都要蹭。”
“呵,是挺离谱的。”
“好玩儿嘛。”
和别人的舅舅相谈甚欢,但自己的家庭,是鲠在凌游心里的一个结节。他很早就羡慕杨亚桐的家庭环境,开放、自由、乐观,即使境遇波折,每个人都能活得自在。
周末,他带着胖大海回了一趟家,不巧母亲带队去了县区义诊,回家发现只有父亲一个人,听他说回来吃饭,二人都面露难色,不是没有厨艺,而是家里连根葱都没有。
“不然就,点外卖吧。”凌文玖说。
等外卖的过程中,凌文玖和胖大海玩,他不知道从哪儿找出一个旧乒乓球,似乎早已做好了逗狗的准备。起初,胖大海还颇给面子,追着球跑几步,后来就不应酬了,趴在沙发上恹恹的不肯动弹。凌文玖把球扔出去几次,她都只肯抬抬眼皮。
“小狗以前不是最喜欢玩球的么,怎么现在不玩了?”
凌游想,胖大海在杨亚桐闯入她生活之前从没玩过球,杨亚桐走了之后,她也就顺理成章地不肯再玩,但他也不能这么解释,只说:“她可能,同一种玩具玩腻了吧,说不定过段时间又喜欢了。”
凌文玖笑道:“真像个小孩子。”抬头看了凌游一眼,说,“你最近瘦了很多,在减肥么?你又不胖。”
“最近有点忙,吃得少了。”
“还跑步么?”
“有时间就跑一跑,但是不参加比赛了,要系统训练,抽不出空。”
“是医院里忙么?”
“嗯,病区又增加了半层楼。”
“对医生来说,自己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你们精神科,要保护好自己,才能进行正常的诊疗工作,对吧。”
“呵,怎么又扯到保护自己了?”
“你脸上有没完全淡化的疤痕,受过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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