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关系。
丁增岳娶了她,助理却再也不肯用女人。
说实话,做事利索又细心的女人,要比男人多得多。
加上男人心气儿高。拔尖优秀的,大多不会应聘助理岗。谁不知道助理就是秘书,就算是御前伺候,顶天封你个大内总管。
好好的三公九卿不做,谁去当太监。
再加上这皇上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剩下两天才上朝露个脸。给他当助理,那就是活多锅多,累死你个球。
所以丁增岳的助理岗,一直都是趋炎附势的平庸之辈。他自己也闹心,这个不满意,那个不可心。
直到他遇到了余远洲。
丁增岳觉得自己这鲫鱼没白钓,钓来个D大硕士。这余远洲,学历高,反应快。头脑清晰,一身逻辑,乱毛线都能给你捋顺成羊毛毯。
丁增岳真是怎么看怎么喜欢,刚招进来不过两周,就给涨了工资,开出上任助理的双倍价钱。
老总捡了个高材生当助理,开心得像个五十来岁的孩子。这事儿刚在公司内部传开,丁大疯狗就闻到了味儿。
作者有话说:
宝们周四见!
第十章
正午十二点半。
今天丁增岳又又又去钓鱼了,员工也都去干饭,整层楼都静悄悄的。
余远洲心里压着事儿,也没什么胃口。去上了趟洗手间,用冷水浇了两把脸。挤了点洗手液在眼镜片上,轻轻搓洗。
昨晚他收到了丁凯复的短消息——起诉书的照片。
留给他的时间并不多,他也知道丁凯复不是个有耐心的人。接下来要怎么布局,才能让丁增岳出面帮自己摆平这个麻烦?光摆平麻烦不够,他还得让丁凯复吃个大瘪,要不然实在难解他心头之恨。
余远洲总是能梦见那晚的事。一帧帧一幕幕,像个大蟒蛇一样,紧紧缠绕着他。比起愤怒和恐惧,更多的是对自己的不解和羞耻。
他因为自己父亲的事情,对女人和性有抵触。直截了当地说,他性冷淡。
这是他心底最隐私的秘密,不曾对任何人提起,平日装得像个正常人似的。
他交往过个女朋友,谈了两年半,接吻都不伸舌头。到最后人家女孩儿受不了了,再优秀帅气的男人,他要是看起来不爱自己,处着也没什么劲。
分手后,余远洲没再找过。自己过得也清心寡欲,基本一两个月都不弄一次。
但和丁凯复的那一晚,他生出了难以控制的性快感。
他告诉自己是因为药。可每每从那个梦中醒来,睡裤总是湿一片。
他无法自圆其说。他觉得自己像个变态。
这种对自身的愤恨羞耻,比被强暴还要让他膈应。
余远洲抽了张纸,仔细吸着镜片上的水滴。把眼镜架到鼻梁上。抬头看向镜子的瞬间,心脏咯噔一声。
丁凯复正倚在门框上看他,嘴角噙着冷笑。
余远洲在镜子里与丁凯复对视,浑身都像是被针扎了,发麻发木。
丁凯复先开口了:“行啊你,这么快就傍上我老子了。也不怕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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