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你脸。”
余远洲瑟缩了一下,错开眼神去看墙上的长条窗户。
压花玻璃被夕阳照得金光璀璨。放佛那玻璃后,藏着一个天堂。
“我说了,我随你折磨。把大亮他们放了。”
“折磨。呵。”丁凯复掰开他的大腿,“被我上是折磨。那被瞎子上是什么?享受?”
余远洲不想跟他掰扯,更不想说什么自证的辩驳。
在丁凯复的逻辑里,自愿跟别人上床是有罪,被他QJ反而是清白。听不懂人话的畜生,说半句都嫌多。
他咬紧牙关,强迫自己不露怯。可生理反应却出卖了他。腿抖个不停,雪白的肚皮绷得绑紧,连肚脐都变成了一只恐惧的眼睛。
丁凯复手指在缝隙里搓了一把。黑红的血粒子扑簌簌地掉在床单上,像是病鱼身上脱落下来的血鳞。
他半天没有动作。终究放开颤抖的腿,起身站到了床头。
“舔出来,我就放人。”
除了最开始在办公室的那次威胁,丁凯复从没让余远洲给他舔过。就连过年那阵儿,俩人最好的时候也没有过。
不是他不好这口,是他知道余远洲傲气,不能乐意。外加点将心比心,觉得这拿来尿尿的玩意儿,放嘴里嗦是有点恶心。
余远洲说他不懂「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事实上,他虽然混账,可也不是石头心。只要他的余老师肯教,多少也能明白点人理。
可他刚学着这么一点,余老师就把一切都没收了。不仅是他的书本习题,连校牌都给摘下来顺窗户扔了出去。
这让他别说接着学,把学校炸了的心都有。这种心态类似于较劲的问题儿童,长期的无人倾听让他们无法坦率,反而采取一种极端的肯定来表达否定。
你说我烂,那我就要比你说的还烂。
丁凯复提溜着余远洲的脑袋晃荡:“怎么不张嘴?余老师就嘴皮子高尚?行动呢?嗯?不是有个词叫「事必躬亲」?余老师没学过?”
余远洲的下颚动了动,但仍没有张嘴。
“傻强。”丁凯复低吼了一嗓子。
门外立马传来了回应:“枭哥吩咐。”
“那五个光头,挑一个剁了。”
门外沉默了两秒,问道:“剁小指?”
丁凯复还没说话,就听哗啦一声响,余远洲抓住了他的胯。嘴唇抖了抖,泣血般吐出了两个字。
“我做。”
余远洲在性上没什么经验,连手枪都生涩,何况这种花活。丁凯复被他弄得难受,也没了耐心。把他推成仰躺,薅着头发拎到床垫外,双手撑到了他两边。
余远洲隔着男人的东西,看向丁凯复被挡住一半的脸。
朦胧的视野里,他好像看到了这混账眼底的反光。
但下一瞬,他就什么都看不见了。头悬空着,被迫往后折颈,不住干呕。手在空中拼命抓扯,锁链挣得哗啦作响。
不多会儿,他便没了力气。像只被咬住喉管的鹿,垂坠着沉重的身躯,睁着汩汩流泪的眼睛。喉咙里发出吭哧吭哧的吸气声。
丁凯复摩挲着他滚动的喉结,眼珠在白皙的身体上一寸寸逡巡。
没什么明显的肌肉,但看着紧实。腰很细,不过也是男人的腰。弹性有力,扭起来像是摆尾的鱼。恍惚间,床好似变成了池子,白色的被褥是翻滚的浪。阳光在鱼尾上打出模糊的光斑,光斑里的皮肤起着一层鸡皮。可爱的小绒毛,软刺般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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