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需求,免得再发生这样的事情。”
看着顾子晋逐渐难看的脸色,医生见好就收,去忙别的事情了。
顾子晋转头看向病房里的阮余,他坐在病床上,身上的病号服空空荡荡的,抱着孩子望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联想到医生说的话,顾子晋胸口像被什么东西堵住,无论怎么压制都压不下去。
阮余在医院里住了几天,身体痊愈以后就出院了,回到别墅以后,他又像往常一样整天抱着孩子坐在落地窗前发呆。
顾子晋说:“你不想上学,那我给你找份工作?”
阮余失神地盯着孩子稚嫩的小脸,“不用了。”
又是不用了,阮余回来以后说的最多的话就是不用了。
阮余一而再再而三的冷漠让顾子晋火从中来,他活了二十多年,从来没有一个人像阮余这样忽视他。
顾子晋捏住阮余下巴,强迫他转过脸,语气微重,“阮余,好好跟我说句话。”
阮余淡然开口,“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
见阮余又把目光放在孩子身上,顾子晋脸色渐渐冷下来,“你宁愿每天对着孩子发呆,也不愿意搭理我,是吗?”
阮余这回连回应都不给顾子晋。
顾子晋气笑了,咬牙一字一顿地说:“彭姨,把孩子带回婴儿房。”
阮余猛地抬头,下意识把孩子紧紧抱在怀里。
保姆两头为难,犹豫道:“顾少,这........”
“耳朵聋了?”顾子晋怒道:“你是谁聘请来的,还需要我跟你强调一遍?”
虽然保姆很心疼阮余,但顾子晋才是她的雇主,无奈之下只好朝阮余走去,歉意地说:“阮先生,对不起了。”
保姆强制从阮余怀里抱走孩子,快步上了楼。
顾子晋把阮余从椅子上拉了起来,把他按在冰凉的落地窗上,“阮余,给你几天好脸色,你就蹬鼻子上脸?”
阮余身体微微颤栗着,恐惧却又不意外地看着顾子晋,“你又要强|奸我吗?”
顾子晋脸色骤然变了变。
阮余知道顾子晋忍不了多久的,他带自己回来,不就是想做那种事吗?
也许是觉得躲不掉了,顾子晋忍了这么多天不可能再放过他的,阮余自暴自弃地把头转开,好像放弃了挣扎,“要上就快点上吧,等一下我还要照顾生生。”
顾子晋的心凉了一半。
“你以为我费这么多心思就是为了上你?我想要什么人没有,至于浪费八个月时间找你?”顾子晋狠声道:“阮余,你明知道我要的是什么。”
阮余睫毛微微颤抖着,苍白的脸颊贴在冰凉的玻璃上,明显的抗拒姿态,“无论你要什么,我都不会给你。”
阮余的决绝刺痛了顾子晋的心,他卡着阮余的下巴,狠狠吻了上去。
阮余瞪大眼睛,头一次有这么剧烈的反应,双手用力捶打着顾子晋的胸膛,想要从他怀里挣脱。
顾子晋紧紧揽住阮余的腰,蛮横地掠夺这双柔软的嘴唇。
“呃........”
阮余忽然脸色一变,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呻吟,等顾子晋意识到不对松开阮余的时候,他已经弯下腰捂住心口,清秀的眉毛难受地拧了起来。
顾子晋脚步慌乱正想上前,忽然想到医生说的话——心肌缺血的患者在情绪紧张的时候,会出现胸闷、胸痛的症状。
顾子晋手脚冰冷,仿佛被迎面泼了盆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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