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毕锋,给毕锋发泄欲望,这样的想法仿佛炙热的火焰在他的胸膛中燃烧。
赵斯一步步逼近宁白,巨大的黑影像一张大网把宁白整个笼罩。
宁白不停往后退,直到被逼到墙角,后背抵上冰凉的落地玻璃,已经退无可退。
宁白眼里的恐惧更加浓烈,他很少见到赵斯这么生气的样子,大多数时候,赵斯都是清高冷漠,连句话都不愿意多说的。
“少爷........”
“我还不知道你有这样的好本事,只不过见了几次面,就能让毕锋都看上你。”赵斯打断道,话里充满浓浓的讥讽,“你这样的人当个保姆真是可惜了。”
宁白眼底浮起一层淡淡的雾气,声音有一丝颤抖,“我跟毕总只说过几句话,我们什么都没有.......”
赵斯捏住宁白下巴,“你的意思,是毕锋自己看上你?”
“你一个保姆,有什么好让他惦记的?”
宁白眼角有些泛红,从赵斯嘴里说出这句话,显得异常无情残忍。
宁白可怜的表情在赵斯眼里异常刺眼,他不耐地把宁白按在落地玻璃上,把他的裤子脱了下来。
冷风顿时灌进腿间,白皙的皮肤爬起鸡皮疙瘩。
宁白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少爷.......”
赵斯不想看见宁白的脸,把他翻转过去,映入眼帘是脚下的车水马龙,还有周围的大厦。
对面就是办公大楼,只要有人一抬头,就能看见这边发生的不堪的一幕。
宁白意识到这点之后剧烈挣扎起来,脸上充满慌张,“少爷,不要.........”
赵斯无视宁白的哀求,粗暴地占有了他。
赵斯平时在床上从来不算温柔,但忍一忍也能挨过去,可是他今天心情不好,所以显得不耐急躁,痛楚比平常增添了好几倍。
宁白感觉肚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不停搅动,难以忍受地哀求:“少爷,疼.......肚子疼.........”
赵斯没有理会宁白的话,脑海里浮现出毕锋跟他索要宁白的那一幕,更加带上了惩罚的力道。
百叶窗随着两人的动作荡漾起来,春光若隐若现,偌大的办公室里充斥着不堪入耳的喘息声。
结束之后,赵斯果断松开宁白,没了支撑的他顿时腿软跌坐在地上,就像被随手丢弃的破布一样,廉价不值钱。
赵斯正要整理裤子,忽然发现沾了一丝血迹。
他以为是宁白那处撕裂了,没有在意,甚至连个眼神都没有给宁白,用纸巾草草处理干净后,扔下一句把地板收拾干净,摔门而去。
如果赵斯能回一下头的话,就能发现宁白的脸色惨白得像纸,昂贵的地毯上有两滴微不可查的血迹。
听着震耳欲聋的关门声,宁白缩了缩肩膀,湿漉漉的睫毛无措地颤动着。
过了很久,他吃力地扶着墙壁站起来,弯着腰把裤子提起来穿好,看见雪白的内裤上沾染了血迹。
以前少爷偶尔也会把他弄出血,宁白已经习惯了,等自动愈合就没事了。
宁白默默把地板上撒掉的饭菜收拾干净,又把办公桌上的物品复位,本来很简单的事情现在对他来说却加重了负担。
做完这一切,宁白的脸色更加苍白无血,像生了重病的人似的,他提着油滋滋的保温桶,脚步虚软离开了办公室。
午高峰的公交车里有些拥挤,裹挟着各种难闻的味道。
宁白扶着栏杆站在角落,随着车体的波荡微微不稳,单薄的身体看起来摇摇欲坠,好像随时都会摔倒似的。
旁边的一位大妈见宁白的小脸惨白,关心地说:“小伙子,你没事吧,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宁白顿了顿,摇了摇头,“我,我没事。”
大妈热心地说:“你看起来不像没事的样子啊,要不要送你去医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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