炒了他,把胡家那孩子哄回来,否则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赵斯想也不想地说:“不行。”
电话那头赵父呼吸变得粗重,“你说什么?”
“他现在情况不好,我不能离开。”赵斯不紧不慢地说:“至于胡漾漾,我们的婚礼早就取消了。”
赵父怒火中烧,“怎么,你还想娶那个怪胎?”
赵斯眉头皱了皱,“没有的事,但他会在我身边继续当保姆。”
不等他父亲再说什么,赵斯打断道:“爸,上次当初你跟顾子晋合作,把我送到国外,你觉得同样的事情还会有第二次?”
赵父气结,半天说不出话。
“我早就不是之前那个毛头小子了。”赵斯淡漠道:“爸,现在你管不了我。”
说完赵斯直接挂了电话。
病房里太过安静,两人的对话声清晰地传入宁白的耳朵里,他垂下头,低声说:“少爷,我可以走的。”
赵斯收起手机,“现在你的雇主是我,除了我,没人有资格炒了你。”
宁白没再说什么,继续转头望着窗外的风景发呆。
他不知道少爷为什么这么坚持留下他,是因为内疚他被网暴做出的补偿吗?
没过多久,赵斯收到秘书的电话,说顾氏集团那边催了好几次见面。
因为宁白住院,赵斯已经延后了好几次,再不赴约的话有损公司的信誉。
赵斯回了句知道了,转头对病床上的宁白说:“我去谈生意,你在这里好好养病。”
宁白没有反应,依旧盯着窗外。
赵斯心里的焦躁不断加剧,暂时顾不上那么多,走之前特别叮嘱护工看好宁白,一刻都不能离开。
病房里重新恢复安静。
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响起开门声,宁白以为是赵斯回来了,他转头望去,正好跟毕锋四目相对。
“毕......毕总......”
毕锋把水果篮放在柜子上,来到病床边坐下,他注视着宁白的脸,面色凝重地说:“我看见新闻了,你没事吧?”
宁白感到有些羞耻,哑声说:“我没事,谢谢你看望我........”
毕锋不经意间注意到宁白手腕上厚厚一层纱布,他似乎猜到了什么,面色多了几分冷意,温声道:“疼不疼?”
宁白轻轻摇头,心死的人是不会感觉到疼的。
毕锋轻吸一口气,“网上的爆料别放在心上,过段时间大家都忘记了。”
宁白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其实宁白没有放在心上,那些人对他的伤害,远远不如孩子去世带来的冲击大。
看着宁白消瘦苍白的脸,只不过短短几个月没见,宁白就像脱了相似的,下巴发尖,一双清澈干净的眼睛仿佛也被污染得浑浊无神,就像被吸干水分的花朵,枯萎破败。
一股汇集而成的气流在胸口横冲直撞,毕锋忽然牵住宁白的手,“宁白,有件事我想告诉你。”
宁白有些迷茫,“什么?”
毕锋望着他的眼睛,“你还记不记得, 我之前跟你说过的沈阿姨?”
宁白点点头,他记得对方是毕锋父亲后面再娶的妻子,后来为了救毕锋在车祸中去世了。
“我之前没跟你说过,其实沈阿姨有个儿子。”
宁白眼也不眨地看着毕锋,“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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