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据说弟子们偶尔还会碰到他自言自语,就好像在跟空气说话。”
芈渡微微蹙起眉:“医药峰没查出来什么原因??夺舍,或者?灵魂里?有异物,都?没查出来?”
叶醇摇摇头:“毫无异常。”
芈渡:“......”
啊,事实上?,原著里?的南宫牧就是这一副破精神状态。
阴郁冷漠,神经兮兮,对禁术和那些诡秘的阵法魔咒十分精通,引众人恐惧亦引众人厌恶。
那一张清俊的脸,似乎也从来都?笼罩于黑袍之下,时而苍白冷漠,时而疯狂到狰狞。
就连下手,都?是绝对不逊于魔修的狠毒。
芈渡只想?着?扭转南宫牧的命运。
可她发现,自己似乎从来都?不知道,南宫牧会变成那样的原因?。
“巫蛊族复苏越烈,南宫牧的状态便越发不好,”叶醇低下眼眉,似忧心忡忡,“再加之以他的姓氏......那孩子,会不会与巫蛊族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若真有,不如我们先?将其?看管住,以防万一......?”
“以南宫牧的敏锐程度,若是你加大看管力度,定会被他发现,”芈渡摇摇头,“他毕竟是我带回来的孩子,过一阵子,我亲自找他谈谈吧。”
叶醇点?点?头,随即半开玩笑道:“你这一阵子,要找谈话的人还挺多?。”
芈渡也笑了笑:“是啊。”
毕竟她要布的局太大。
总得多?拉几个入局人才行。
幸好叶宗主并不清楚他师姐到底在打什么打算。
若是知道,他哪怕以命相逼,死都?不会让芈渡迈出蓬莱宗一步。
轻松的氛围似乎只存在了一瞬。说到下一个话题时,叶醇蹙起眉来,似乎更迟疑了几分。
“师姐......关于师兄的事......”
他想?起那天?风云变幻之际谢授衣半透明的左手,又想?起今日会面时师兄那苍白的脸色,眉眼里?带了几乎怆然的情绪。
然而,还没等叶醇启唇说些什么,芈渡已然冲他摆了摆手。
那竟是个噤声的手势。
“我都?知道。”芈渡依旧是笑的,却下意?识偏了偏头,没有再看叶醇。
她在看一念峰,一念峰山顶那云雾缭绕之间的楼阁,还有那棵种在山顶的显眼的花树。
是啊,她怎么会不知道呢?
芈渡与师兄相识了整整三百年,怎么会不知道师兄现在是什么情况呢?
“从他开始穿高领长袖的白衫开始,从他十年前离开蓬莱宗开始,从他能力开始悄无声息衰减开始,我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芈渡声音依旧平稳,可总好像含着?些颤抖的尾音,“我都?知道的。”
“百年前,你我连在山脚下说师兄坏话都?不敢,因?为他会看到,会知晓。天?道的眼睛生在苍穹之上?。”
“可现在,不过一座一念峰,就能挡住他的五感了。”
叶醇张了张嘴,没能说出什么话。
他也不知道是该安慰师姐,还是该说些什么。或许在这种情况下,最好的选择只有保持沉默。
可芈渡似乎很快就调整回来了情绪。她伸手,朝空气里?抓了一把?,就好像要抓住什么虚无缥缈的东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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