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地问,舌头怎么了?。
“伸舌头, ”程郁央好脾气地解释,“不会?吗?”
贺离钧陡然涨红了?脸,谁、谁要?伸舌头!
一根触手钻进他的口中,揪住了?舌头往外拽。
程郁央的精神体!
某一个瞬间,贺离钧有怀疑,她真的身受重伤了?吗?会?不会?又是故意试探戏弄他的把戏。
不过?,触手仅有可怜的一根,体型纤细,气息萎靡,的确是遭受过?重创的样子。
明明蔫巴着,玩起他来立刻变得生龙活虎了?。
程郁央攫取住他的舌尖,不轻不重地吮咬着。
过?电似的感?觉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
手指控制不住地痉挛着,腰眼发麻。
唇齿间将要?溢出喘息声,又让她尽数吞咽下。
贺离钧的眼中汇聚起濛濛的水雾,目光迷离。
不、不要?再亲了?,他头脑发蒙地想。
呼吸间盈满了?程郁央的气息,内心分明是排斥的……身体却可耻地产生了?一丝丝欢·愉。
还没完,细细密密的吻落在他的脖颈和锁骨。
一只手从衣服下摆钻进去?,掐住了?他的腰肢。
并且逐步往下,指尖勾住危险的边缘。
贺离钧整个人僵在原地,一动不敢动。
程郁央从来没表露过?欲望,怎么突然想要?了?他?
若要?继续伪装,以他当前?人设是不是不能反抗?
贺离钧的思绪陷入混乱。
他僵硬得像一条在冰箱冻了?三天的鱼。
程郁央好笑地想。
她的手坚定不移地往下。
贺离钧坚定不移地抓住了?裤腰带。
他现在看?起来跟个贞洁烈男似的。
如果非要?弄他……程郁央舔了?舔嘴唇,会?不会?踩到他不可触犯的雷区迎来反扑?
毕竟当前?他要?杀她,可谓是易如反掌。
程郁央稍微偏了?头,试探道:“桃桃?”
什么桃桃,贺离钧一脸麻木,亏她叫得出口。
“我?……”他张了?张口,惊觉嗓子哑得不像话,“你受了?伤最好不要?做剧烈运动。”
程郁央厚颜无耻地道,“我?可以不动,你动。”
“……………”贺离钧冷着脸,手肘撑在沙发的侧面,腰部一个发力将身上的人掀翻借势逃脱。
程郁央仰面躺在沙发上,也不恼。
小命重要?。
来日方长,有的是时间好好弄他。
“我?要?洗澡。”她懒洋洋地开口。
贺离钧不接话:“卫生间有热水。”
程郁央撒娇:“你给我?洗好不好?”
贺离钧咬着后槽牙,她是不是发觉他清醒了??
他没对她流露出任何杀意,按理来说不该呀。
“不洗算了?。”程郁央起身,趿拉着拖鞋走进了?主卧,双臂舒展便要?向大床上倒去?。
贺离钧及时捞住了?她,寒声道:“洗澡。”
一身脏兮兮的!还染着一股刺鼻的硫磺味。
胆敢直接上床,他就杀了?她。
掐准了?某人的洁癖,程郁央仰头:“我?不想动。”
“我?去?给你放水。”他一字一顿地挤出这句话。
租的房子,卫生间比贫民窟的大上不少。
浴室里装了?浴缸,不过?之前?没用过?几次。
贺离钧面无表情给浴缸放满水。
程郁央理直气壮地站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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