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板上,声线狂·乱颤抖:“你想用什么姿·势……骑?”
程郁央搂着他的脖子,没有正面回答,转而询问起:“你的护目镜放在哪里了?”
贺离钧:“…………”
马上翻箱倒柜,寻找丢失的护目镜。
终于?找到了,佯装淡定地戴在脸上。
护目镜的框架和镜片是坚硬冰凉的,和他舌头的柔软滚烫恰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程郁央低低地“嘶”了一声,攥紧了他的头发。
他的舌头真的很?烫。
程郁央怀疑,他是不是偷偷使了什么小手?段,为了报复前天触手?烫到他了,所以故意改变温度来烫她。
“啧啧”的水声,微小又清晰地在耳边回荡着。
程郁央闭着眼睛,黑暗中看不见任何的景象,但是在精神?力的感知下一切无所遁形。
她能?“看”见他的舌头是怎样的动作,能?“看”见透明黏·腻的水液渐渐地漫到他的下巴。
画面实在是太过……不堪入目。
程郁央情不自禁地绞紧了双腿。
贺离钧掌控不住平衡,连连向后退去。
直到摔向柔软的床铺。
连带着程郁央一同倾倒摔坐在他身上。
“没事吧?”程郁央微有懊恼,不该在他的蛊·惑下,胡乱尝试新花样的,“有没有摔到?”
贺离钧茫然地眨了眨眼:“没有。”
央央干嘛这样紧张?
别说是摔到了床上,摔下楼都不会有事。
程郁央检查了一通,确定没事才?松口气。
但央央的紧张和关怀令他无比受用,贺离钧摘下护目镜擦掉镜片上和脸上的水迹:“你还要骑吗?”
程郁央:“…………骑。”
等到结束后,贺离钧拥着她,忽然想起了重?要的事:“不是说好了让我在上、上面的?”
为何弄到最后,却变成了她骑在他头上。
程郁央拍拍他的背,懒洋洋答:“下次一定。”
听上去好敷衍的四个字,他哀怨地想。
贺离钧定了凌晨四点的闹钟,在三点半就?猛然惊醒,抓着程郁央起床洗漱。
“你疯了?”程郁央困得想死?,“你自己?去!”
贺离钧讪讪:“可是结婚必须两个人到场。”
他只?能?惯例帮央央洗漱好,抱到登记处。
Alpha真是活力无穷……
程郁央蜷在他怀中昏睡了一路,等到了登记处附近,勉强撑起眼皮向四周望去,顿时清醒了。
乌泱乌泱的全是人。
不对?,现在是凌晨四点啊?
你们没有别的事情可干么?
原来这个世界上没有最疯,只?有更疯!
程郁央真想拿大喇叭绕着西岚城喊:“不会有末世,大家快回家洗洗睡吧!”
倒霉的在后头——当快要排到他们俩的时候,三个小时的工作时间结束,登记处掐着点下班。
贺离钧:“…………”
有种全世界拦路故意不让他结婚的错觉。
紧闭的大门透露出无情的气息,贺离钧磨了磨牙齿,恨不得咬烂门板咬出一条结婚的通道?。
“我们,我……”贺离钧下定决心?,“我今天不回去了,我守在这里等明天开门!”
程郁央:“…………”
论一个想结婚的人,到底可以有多努力。
可惜计划赶不上变化,登记处发出公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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