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见你忙的脚不沾地的,如何?现下在管家吗?”
“哪儿能啊,我一个新媳妇进门,什么都不懂,婆母如何会放心把家交给我。是了,姑母那日去,人太多了,我都没来得及好生招呼姑母呢。”丽姝笑道。
她的视线看向的是耿三表哥之妻,耿家三表哥就在她前面几个月成的婚,当年因为他婚前和青楼女子拉拉扯扯不说,后来把这段关系处理掉,听说也耗费快两千两。
家中不进只出,还要维持排场,莫说是普通人家,就是勋贵府邸,多少就这么败落了。
这位三表嫂也是官宦千金,但从中能窥
见恐怕并非出自世家大族。
丽姝有些唏嘘,更加坚定了自己一定要理好家业,不要虚讲排场。
姑母摆手:“你们家里那么些人,就是你娘几个也没功夫多说几句话,更何况是我。你今儿来,可是有事找我?”
她倒是开门见山,丽姝没想到她也不拐弯抹角,就笑了笑,姑母让她三位儿媳妇下去,丽姝才道明来意。
“前几天贵府大太太突然去我们家,还要认我们一位族妹为干女儿,我们是好生欢喜,想来贵府是何等人家。但喜后,又不知晓是何事?正所谓拜神,也要拜对神,我素知姑母消息灵通,原先在鲁国公府时,帮着理家多年,比我们知晓的多。”丽姝马屁先奉上,但她也不是胡乱吹,当年鲁国公老夫人在世时,最疼小儿子,也就是耿姑父,姑母可是在那府里地位很高。
果然,姑母听了很得意,但她又因为鲁国公夫人是她大嫂,到底不好多说,只道:“如今我们分家多年,那边什么事儿,我就不知晓了。”
丽姝不动声色,又继续道:“若姑母不知道,我们就更不知道了。姑母若告诉了我,我绝对不说是您说的,您不知道我那族妹,爹去了,只有个寡母,虽然有兄弟在,嫂子又厉害。姑母只当可怜可怜她,也不能让她稀里糊涂的啊。”
“这……”姑母有些迟疑。
丽姝笑道:“姑母既不愿意说,我也能理解,你们是旁支,她们是主支。她们要做什么,你们也未必知道。那就不提这些了,我婆家正喝一味茶说是圣上所赐,想起姑母吃茶的口味和我一样,我就包了些过来给姑母。”
她是很清楚这位姑母,是个性子极其争强好胜的,但她不愿意说,丽姝就以退为进。
这样的贡茶恐怕还是当年姑母在鲁国公府才吃的到,现下分家出来就难了。
姑母分明看的出侄女儿也是在可怜她,怕是真的以为自己早已是鲁国公府的旁支,变得唯唯诺诺了。
故而,她先接过茶,细细的看了一遍,才道:“你也不必拿话来激我。”
丽姝摆手:“我哪里拿话来激姑母啊,说实在的,国公府特地上门认干女儿,恐怕和近日来我大齐的乌孙和大宛的使者有关吧。若心甘情愿就罢了,就怕到时候哄骗不成反而闹出事端
来。”
“这你放心,我大嫂的妹妹在宫中为妃,很有体面。”姑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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