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几句好话就辜负了我的栽培。我这个人素来公私分明的。”丽姝敲打的说了一句。
听雪和丝雨都不敢大意。
又各处如何行止,如何报账,陈规旧例不合理的要改,合理之处继续用。
丽姝本人精力旺盛,祈哥儿现在也大了,不必她日日抱着,因此从早上起来,到晚上歇下,各处规矩让郑家人苦不堪言。
起初都叫苦,后来却是慢慢的习惯了。
尤其是不少老资格不做事的被换下去后,换的年轻的一辈越发有规矩。
就比如门包的问题,丽姝宁愿提高门房的月例,但前提是废除门包制度,这样有贫寒学子上门,或者
官员来访,也都没有这样的陋习,瞬间来往郑家之人都觉得风气大变。
这样的整肃,有人喜欢就有人不喜欢,像郑灏就觉得很好,因为丽姝管理家是井井有条,下人们各司其职,不能乱了规矩,而且月例发放非常及时,这是很难得的。
月钱的问题莫说是郑家,就是朝廷也常年欠薪俸,前线战士的饷银都未必能发的及时,能半年之后给都是好的。
“姝儿,你管家管的极好,如今上下规矩一新。”
“有你支持我就很开心了,就是那些人背后骂我阎王我都不怕,事情是一定要做的。我不管日后如何,反正我管一天就要让能者上庸者下,把这个家管的固若金汤。”丽姝道。
郑灏鼓励道:“若有不方便的,你只管同我说。”
“嗯,你放心吧。好歹我之前也是协助母亲管家几年的,单独挑大梁虽然没有太太做的那般好,但不会出大岔子的。”丽姝如是道。
太子妃寿宴,不少人进宫庆贺,丽姝随翰林院另一位同僚一起进宫去,因为郑灏还在詹事府挂了职务,所以她们属于东宫属官的夫人。
大庭广众之下,大家也都是凑趣,太子妃从来不是好相与的,众人在此处磕头完,又有其她命妇进来,从而丽姝听娘说伯母这次送了大笔厚礼过来,这让丽姝感叹万分。
养儿一百岁,操心九十九这句话真的没错。
丽贞如今家里家外威严尽失,人没了脸面,管家都没有威信。更何况,她现在也没有管家,连下人也敢背后说闲话。
她甚至都想轻生算了,可到底上吊怕成吊死鬼,割腕更疼,她舍不得死。
活着多好啊,她为什么要死,是丽姝让她在上京的贵妇圈混不下去的,她还要留着这条命报仇呢?
想到这里,她听到娘那边派人给东宫送礼了,瞬间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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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数月,谭氏快要临盆了,正好谭氏的娘家人都进京候官,也都住在郑家,谭氏兄弟姐妹不少,如今跟着进京的倒是只有一位小妹,正好伴在谭氏身边。
谭氏的妹妹也生的雪肤花貌,年已及笄,其才学较之其姐还强上几分。
只不过谭氏防范心很强,丽姝就听腊梅道:“二奶奶那里可
是严防死堵,奴婢听说谭家人想让二奶奶帮忙说和一门好亲事,二奶奶觉得很丢脸,反而骂了谭夫人几句,说她是踮脚就以为自己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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