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严格。
丽姝也不知郑夫人在想什么,但是管族务是她一开始就想管的,既然话都到这里了,她也顺势同意了。
具二太太原本还窃喜丽姝和舒氏的事情闹的这么大,她可以继续操权柄,没想到真的晴天霹雳来了。
郑夫人看着她道:“我知道你一贯辛苦,但灏哥儿要为她祖父守三年孝,你知道的家中我迟早是要交给她的。”
“好。”具二太太咬紧了压根,吞下苦涩。她没想到出了舒氏这张牌,人家居然什么事情都没有,郑灏也不像个男人,居然对妻子这么厉害也视而不见。
郑夫人心想我没揭露你的事情都是好的了,你还摆出脸色给我看,若是那等自觉的,早就该还出来了。
给出权利,该交接的还得交接,比如宗族的祭田还有族田,族里各处供给,还有郑家宗房产业。
具二太太回来看到丈夫正提了笼子回来,笼子里装了一只名贵的黄莺,叫声清脆,婉转动人。若是平日,她肯定还会夸赞几句,今日却很是火大。
为何她迟迟不交出权利,还不是因为家里男人无用。
她为何在郑夫人那里都不敢回嘴,也是因为丈夫无能。
正因为丈夫无能,她才不得不多弄点钱来花,什么东西吞进去了,就别想再吐出来。
“别吵了。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你倒好,不为我想想,反而还在玩这劳什子。”具二太太擦汗,又拿过水喝了好几口,还是不觉得渴。
具二老爷脸圆圆的,从他的相貌中还依稀看的出年轻时的英俊,他脾气倒是很好,因此就劝杨氏,“这些年,咱们家的日子比以前好多了,这都是你的功劳。现下人家既然要回去,你还回去就是了。”
杨氏拧起秀眉:“我们三房替宗房辛辛苦苦管了十几年的家,做牛做马这么多年,当初爹娘死的时候,还欠了一
大屁股债,办葬礼的钱都没有。如今,好容易周转过来了,你看看,人家就要把一切都拿回去。上次为了郑老夫人安吉穴,我给知府老爷河道衙门都是打点了的,这些银钱宗房也不当一回事。”
“这么说宗房也是有点狠。”具二老爷道。
杨氏恨声道:“可不是,若不狠你看渝大奶奶都被逼自杀了,宗房那个丫头还去骂了她一顿。俗话说登高必定跌重,她现在是宗子之妻,地位显赫大家不会说什么,日后就未必了。”
具二老爷喃喃道:“可是我听说是那舒氏想讹钱不成,自己装死。”他还对杨氏道:“你就不要想这么多了,我们三房以前和宗房关系多好啊,要不还是和以前那样。”
对温吞的丈夫,杨氏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我知道,宗房如果是那个谭氏当家倒好,她眼皮子浅,看着不大安分,可刘氏,最是讨厌。”
俗话说听话听音,很讨厌的意思就是非常难对付。
具二老爷虽然稀里糊涂,但也听过庆哥儿几个以次充好被人一下发现各种补救的事情。
杨氏也是无语,若非此人性情简直是个奇葩,她拉帮结派让族里人都站在她这边,刘氏也不为所动,出了舒氏的事情,她反而把舒氏骂了一顿,还有她真的行事刚正,不少官员想走郑灏的门路,以前杨氏当然要收门包,还收下一些人家的四时八节的礼,偏她也不收,尤其是贵重的,全部退回去。
我呸,你真当自己是青天大老爷啊!
就是待人严苛,居然没人造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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