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到时候娘给你缝一个书袋,咱们家灵姐儿可是要做才女的人,是不是?”舒氏笑道。
灵姐儿欢欢喜喜的笑了。
母女二人正说趣事的时候,正好舒大奶奶过来,她原本也是官宦人家的女子,后来公公去世,婆婆多病,家里男人不争气。硬是把她一个以前腼腆的女子,到现在泼辣的浑然没有任何顾忌了。
舒大奶奶一坐下来就道:“姑奶奶成日家锦衣玉食,还养着别人的女儿,也不管管你娘家,你弟弟和侄儿都要被人欺负死了。”
舒氏就知道她嫂子过来找茬要钱,故而先让下人把灵姐儿抱下去,才道:“馨姐儿可是得了我们宗房一千两银子,那些银子呢?还不是都在你们手上,如今你们倒是在我这里哭穷。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什么情况,我们大爷上京前,家里派着老管家管账,与我一文钱关系也没有,我接济你们都是我自己的月例
银子攒下来的。”
为了舒家的事情,她都差点死了一回了,怎么还会管舒家的事?
舒大奶奶却恨铁不成钢道:“还不是你侄儿,被你们宗房的大爷赶了出去,连书都没的读。我说姑奶奶,你也是郑家七房的当家奶奶,还是原配夫人,我就没见过你这么窝囊的。”
“什么?兆中被赶出来了?”舒氏一惊。
自己原本以为宗房和她的恩怨到此为止的,没想到现在又横生枝节,报复到了她侄儿身上。这未免也太狠了吧,纯粹是置人于死地。
舒大奶奶见舒氏还不知晓,遂道:“不仅仅是被赶出来了,头都破了,还被四仰八叉的摔出来,你说说这要我们怎么办啊?偏偏那么多人都读得,就他读不得。姑奶奶,我也不是怪你,当初榕二太太的儿媳妇崔氏,虽说有个清河崔氏的大姓在那儿,但是家里精穷了。可人家靠着宗房,他那侄儿就没问题,论学问,你侄儿可比他强。”
“这……”舒氏是知道榕二太太介绍过的那位子弟,是她儿媳妇的外甥,不是什么大族出身,和具二太太的侄儿杨澜倒是关系不错。
就因为人家关系好,即便才学一般,也被留下了,舒氏听闻此事也觉得不服气。
见小姑子还是这样死头死脑的,舒大奶奶忍不住抱怨道:“这么多年你在郑家一把年纪纯粹是活到狗身上了。你生不出孩子来,总能抱个庶出的在膝下养着吧,偏偏你连这个本事都没有。好了,如今连我们舒家也因为你被人欺负。”
舒氏想起这些年她过的日子,比黄连还苦,可她并不真傻。
郑家这样的人家,都是世代显宦门庭,是不可能休妻的,她在郑家活的好好地,做什么要再次为了舒家又头脑发热。
所以这次她却不能再莽夫了:“嫂子,你这般骂我,我也无法。我的确无能,好歹也给你们争取了一千两,这些银钱也够你们用一阵子了。你若信我,就自然信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意思,我想等水到渠成,我总会给你们一个交代。风水轮流转,谁也不会一辈子在高位吧。”
舒大奶奶听她这话却总有些害怕,她只是想要个说法,想让舒氏去替她说情,让儿子重回郑家族学读书,可没想过要怎么要对付别人。
尤其是宗房那位
太太可是出手阔气极了,郑家宗房时多么至高无上的存在,怎么能得罪。
也不知道舒大奶奶何时走的,舒氏一个人从天明坐到了天黑。
挥退这些子弟,当然会引起不少争论和背后诅咒,丽姝知晓郑灏为人清风朗月,很少受到任何负面评价。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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