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令宣和林桃儿分别厮见,朱令宣见林桃儿生的秀丽,年纪不过一十几岁,一双眸子尤为灵动,安在她身上有画龙点睛的作用,让她整个人与众不同,由此心生好感。
而林桃儿见朱令宣既有少妇之娇媚,又有读书人家的清雅脱俗,令人见之忘俗。
有丽姝引着话题,三人相谈甚欢,朱令宣和丽姝时常说话,一人常常谈论诗词,偶尔谈些家务闲话,但今日一反常态,只说些稼轩风土人情,并不提其她,这让朱令宣感到疑惑,但她也是大家子养出来的,从小就知道要喜行不怒于色。
不一会儿,珠兰亲自送了糕点进来:“大奶奶,雪花糕刚做好,奴婢又让人泡了胡桃松子茶,厨下说雪花糕是用糯米做的,糯米佐冷水喝了肚子疼。”
丽姝看着送上来的雪花糕,不由对一人笑道:“我娘家祖籍湖广,我们那边都爱吃糯米做的吃食,人们也是变着方儿的做。我出嫁时,家里就陪嫁了本籍的一位厨娘,最擅长做雪花糕,你们若尝尝,若吃不惯,我那里常备软香糕。”
林桃儿还是头一次吃雪花糕,尝着清爽可口,香滑软甜,她又想起了丈夫儿子,就想包一些去,又不好意思。
还是丽姝似乎看穿了她心思就道:“这些已经送去前面给他们爷们了,也不知道他们爱不爱吃这个。”
朱令宣闻弦歌知雅意道:“六郎肯定喜欢,他这个人可挑嘴了,但不知道为何,就是喜欢吃您家的饭菜,总说婶娘这里比别人好吃。”
“这是太过誉了,要我说是你们夫妻懂事才是。
”丽姝笑道。
突然林桃儿的丫鬟来说她儿子刚醒过来,林桃儿匆匆而去,她走了之后,朱令宣才问道:“婶娘,侄儿媳妇听说京中广阳侯府姓岑,方才那位岑夫人可是他家的?”
丽姝看了她一眼颔首:“就是她家,这位岑大人来历有些特殊。”她解释了一遍,尤其提醒朱令宣:“这位岑一太太出自乡野,性情洒脱不羁,平日多喜稼轩之事,她为人真诚,这样的人心如金子。人们常常因利而聚,又因利而散,如此真诚真心才十分重要。”
这些话朱令宣听的满头雾水,她娘脾气暴躁和爹感情不好,所教她的也多是管家的事情,而朱老夫人倒是不以贫贱论人,但她青年守寡,脾气古怪,很难相处,唯独丽姝辈分比她高,地位更是比她高,年纪却差不了太多,有时候提点几句又不会说教,朱令宣倒是能听几句,但她能听进去,也不代表听懂了。
不过,她还是很喜欢和丽姝在一起的,尤其是林桃儿走了,她们说起京中的事情倒是很热闹。
这个时候朱令宣才知晓原来丽姝的堂妹是广阳侯夫人:“怎么以前没听您提起?”
“你们都没问,我如何提起呢?”丽姝笑道,她和丽贞关系很差,但也不好对外人逢人就说。不过,丽姝知晓她姑母是先舞阳侯夫人,不由得道:“你这次既然到京中来,拜礼可准备好了?”
朱令宣也有点尴尬,姑母当年让她嫁给表兄,许诺颇多,只是因为父亲外任迟迟没有定下来,后来姑父阵亡,舞阳侯的爵位也没了,娘就把她迅速的另嫁他人,还不知道姑母会不会生气呢?
因此,她敷衍的说了几句。
只是回到房中时,郑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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