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推谭知礼的胸膛,还是软下声跟谭知礼道歉:
“我错了。”
这声道歉并没有起到多少作用,谭知礼还是就着那身西装,跟他又做了一次。
柏舟疼的直不起腰,两腿也疼,谭知礼好像是真的想要把他弄到爬着去学校。
谭知礼从他身上起来,去盥洗室里清理,而他则等谭知礼走了以后,才起身去洗澡。
谭知礼给柏舟准备了一些看上去就很昂贵的衣服,但柏舟不要,他喜欢穿自己的棉布短袖,虽然他的短袖的领口跟下摆都已经变形了,有的还褪色了,但他觉得身上穿着舒服,还会让他产生出一种没有卖身给谭知礼的错觉。
柏舟忍着疼,到餐厅里简单用过了午饭后,已经是下午的一点四十八分了。
司机一早就在车库里候着,将手垫在车的门框上,护着柏舟上了迈巴赫的后车座。
以前柏舟来学校都是骑着他的小电瓶车,现在坐上了迈巴赫,他还是觉得心底不踏实。
快到学校时,柏舟要求司机将他放在距离学校最近的路口上,但司机死活不同意,说谭知礼交代过了,一定要将他安全送到学校,看着他进学校才行。
想到谭知礼那张冷若冰霜的脸,柏舟只好硬着头皮同意。
迈巴赫停稳了,柏舟开了车门,将手挡在侧脸着,有些欲盖弥彰地走进学校。
他已经被谭知礼关了好久,忽然回到大学校园,还有点不适应,他只觉得校园里的空气都是清新的、裹挟着自由,他好像是被困缚在笼中的鸟,疯狂又贪婪地享受着这来之不易的短暂自由时间。
没走几步路,一双手臂搭在柏舟的肩上。
柏舟被吓了一跳,他连忙转过头去看,见到是钟觉浅,他悬立在万丈悬崖的心落了下来。
钟觉浅是个alpha,他从小一块在深水巷里长大的,年纪比他还小几个月,小时候钟觉浅会跟在他的屁股后面,甜甜地叫他哥。
后来钟觉浅被他父亲接过去了本家教养,两个人断了联系,再遇见时,就是在大学校里。
两个人成了同班同学,导师也都是同一个,两个人关系极为亲密。
钟觉浅很自然的将手臂搭在柏舟的脖颈上,他靠近柏舟,脸上天生自带的微笑唇再次翘了起来,语气似乎是在抱怨,“哥,你怎么那么久都没来学校啊?”
柏舟的脸情不自禁红透了,他别扭地压下了情绪,随便扯了一个借口,“我家里出了一点事情,就请假了一段时间,接下来都能正常上课了。”
“噢。”
钟觉浅唇边的笑意加深,熟络地贴在柏舟的身上,跟人形挂件一样,“刚才我在校门口,看到哥从一辆很贵的车走下来。哥,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背着我偷偷发财,去买了新车啊?”
柏舟羞窘地用偏长的头发挡住了发烫的耳垂,他并不想让从小一起长大的哥们知道自己跟谭知礼的事情。
他想了想,还是决定继续骗钟觉浅,“一个朋友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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