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感期的alpha都很容易敏感、躁郁,在周日的晚上,alpha像是提前进入了易感期,他的占有欲比平时更为旺盛,他几乎都快要被alpha给榨干了,等第二日起床时,柏舟险些爬不起来。
港大化学系的课程排得很满,早上八点开始上文化课,上到中午十二点才结束。
柏舟今天起得比较晚,到学校的教学楼上课时,已经快到八点钟了,大教室的后排座位几乎被人占满,只有前面几排靠近讲台的位置还空着,对柏舟来说,坐哪儿都无所谓,正当他打算走去前排时,后排传来了一声活泼的叫喊声:“柏哥!我给你占座了!”
柏舟望见了倒数第二排一个身形健硕的男生在朝着他疯狂摆了摆手。
原来是钟觉浅给他占座了。
柏舟拎着课本,挤到了后排的座位。
除了钟觉浅外,还有两个比较熟的alpha,分别是他们班的季远、周詹宁。
钟觉浅热情地接过柏舟的书,让柏舟坐在他身旁,他一双天生自带的星星眼眨巴着,“哥,你来晚了,还好有我帮你占座,不然你就得跟那个史密斯教授两眼瞪小眼了。”
柏舟正想道歉,就听到钟觉浅旁边的季远在一旁用颇为诡异语气说道:“啧啧啧,柏舟你是不知道,刚才我们班有好几个学生想坐在觉浅旁边,觉浅却冷着脸不让他们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觉浅在给对象占位呢。”
“我看啊,钟觉浅八成是真的喜欢柏舟。”周詹宁捅了下季远的胳膊,“你说是不是?”
季远猛地一拍周詹宁的后脑勺,“你这么一说,我觉得还挺像那么一回事的!觉浅,你小子不会是真的喜欢柏舟吧?”
钟觉浅转过头,用阴沉沉的视线威胁着季远跟周詹宁,“你们两个人别瞎起哄了!”
钟觉浅说话以后,又将脸转到了柏舟的面前,方才的阴霾神色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笑意,用撒娇般的口吻说:“哥,你别听他们瞎说啦,他们就是喜欢开玩笑。”
季远:“……”
周詹宁:“……”
你不去演戏都屈才了。
这演技都能拿个奥斯卡小金人了。
柏舟性子老实,钟觉浅说什么他就信什么,原本藏在他心底的那点不安也顿时烟消云散。
史密斯教授踩着点到教室里上课,他为人古板严苛,几乎没有多少学生喜欢听他的课,但又因为他上课时会点名,在上课期间又会抽查学生起来回答问题,因此没有学生敢逃他的课。
今天早上的两个小时是史密斯先生的英文课,撑过了昏昏欲睡的两节课,又到了他们上无机化学课。
中午的时候,柏舟简单在食堂里跟钟觉浅、季远、周詹宁吃了黄焖鸡米饭。
下午两点,柏舟跟他们又去泡实验室了。
柏舟换上了白大褂,戴着护目镜,在做着试管实验,别的学生也都沉浸在自己要研究的项目中。
导师是个年过半百,鬓发发白的老学者,他的面上是饱经风霜摧残留下的皱褶,但眼睛却异常清明。他站在讲台的位置,他抬起一双皲裂布满斑点的手来敲扣桌面,以此来吸引同学们的注意,“同学们,宣布一件好消息。”
柏舟放下了手中的试管,看向了讲台最前面的导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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