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舟还愣愣地倚在谭知礼的胸膛前,惊魂未定。
谭知礼身上还没有擦干的水渍将他身上的外套给沾湿了,他猛地推开了谭知礼,耳朵有点烫,“谢谢……”
“你衣服湿了,去洗个澡吧。”谭知礼将纯棉浴巾裹在了身下,遮挡住了胯间的异样。
柏舟身上的外套湿透了,风吹进来,凉飕飕的,这让他感觉到很不舒服,他决定采纳谭知礼的建议,“好。”
谭知礼裹着浴巾出去了,但他并没有把换洗衣物给带出去。
柏舟将他的手指握紧了外套上的拉链,将拉链拉到了最底部,把外套脱了下来,他里面还穿着一件白色的高领衫,他的双手交叠握着高领衫的下摆,将高领衫从头上脱下,丢进了一旁的塑料脏衣篓里。
他打开了浴室的淋浴喷头,将头发打湿,挤上洗发膏将头发给揉搓了一遍,又将身上简单冲洗了一遍后将淋浴喷头关上,他不想麻烦谭知礼给他送衣服进来,就胡乱裹上了谭知礼的衬衫走了出去。
谭知礼的骨架比他大,衬衫的尺寸自然也比较大,这件衬衫套在他身上,能完全遮住他的臀部,露出了大腿根部,像是在偷穿家长衣服的小朋友。
谭知礼的头发吹干了,他正倚在了床上,单只腿屈了起来,手腕搭在了膝盖上,他的视线落在了柏舟的身上,突起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过来。”
柏舟已经习惯了谭知礼对他发号施令,他迈着腿,爬上了床,被谭知礼抱到了他的腿上。
他们距离的很近,几乎是肌肤相贴。
谭知礼闻到了柏舟身上过于浓郁的牛奶味的沐浴露,他也洗了一样的沐浴露,但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柏舟洗了沐浴露就变得很香,十分勾人,他的腹部顿时紧绷着。
谭知礼扶着柏舟的后脑勺,让他微微仰着头,谭知礼的犬齿惩罚性地咬在了他的上唇,他吃痛地闷哼了一声,眼睛晕开了一抹红意,紧接着谭知礼又将舌头伸进来,粘腻的水声在卧室里响了起来。
谭知礼早就想要吻柏舟了,带着失而复得的爱意。
他绝对不容许柏舟被任何人带走。
柏舟是他的。
第20章 20.合同无效
港城最近出了一件大事,从偏僻县城举家迁来的煤矿大亨“钱家”这回算是彻底倒台了。
据说是有相关人士到税务局检举钱家的董事长联合底下的会计偷税漏税,这原本倒不是什么稀罕事,按照法律程序补税、罚款,这件事情也就能压下去了。
可谁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董事长的儿子以及钱家未来的继承人钱明清跑去会所里找小姐,在会所时毒/瘾发作了,钱明清忍不住,在会所里吸上了,正好这时碰到了潜伏在会所的缉毒警察,钱明清就被请到局里接受调查。
由于钱明清吸毒这件事情的情节过于严重,被判了六年的有期徒刑,并处罚金数万。
钱明清的父亲钱董事长只有钱明清那么一个独子,一夜之间白了头发,像是苍老了几十岁,他心脏病复发被送去了医院里抢救,公司的股票下跌了好几个百分点,公司面临着破产的可能。钱明清的叔叔钱亮在钱家快要破产之际,他跑去赌博,手气很不好,欠下了一屁股的债务,据说是在利滚利以后,负债几十亿。
钱家成了港城的笑话,昔日里跟钱家走得近的豪门也都对钱家的遭遇视而不见,甚至在钱亮上门借钱时趁机奚落了一把,差点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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