瘫软在沙发上,他主动去舔着谭知礼的唇缝,“别接你妈的电话。”
他不想让谭知礼的母亲知道他跟谭知礼在做这种事情。
谭知礼正在气头上,他偏偏不让柏舟如意,他的指腹划过了绿色的接通键,将手机调成扬声器的模式,让柏舟也能听到,他呼出一口热气,“妈。”
时醉惜的声音显得有几分烦躁,“那么久才接电话,你在做什么?”
谭知礼低头觑了一眼满脸涨红的青年,喉结滚动,他凑到了柏舟的耳廓旁,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别喊出声,让我妈知道我们在做这种事情就不好了。”
柏舟瞪着谭知礼,他死死地守着牙关,尽量不让自己发出令人羞耻的声音。
“谭知礼,你听到我在跟你说话了吗?”时醉惜像是发怒了,声音尖锐的像是刀子一样剐蹭过谭知礼的耳膜,谭知礼将手机拿远了一些。
“听到了。”谭知礼说。
“大后天是你的生日,记得要回来,我跟你爸会在老宅陪着你。”时醉惜的话音刚落,暗室里又传来了一声极其隐忍的闷哼声。
柏舟整个身体像是放在滚烫的柴火中炙烤着,他的额头上汗津津的,身上的衬衫被汗液浸透了,他的眼前一片朦胧,无助地将手攀在了谭知礼的肩膀上。
像是有什么东西要将他的五脏六腑给生生撕碎,他再也忍不住了,用牙齿咬住了谭知礼的肩膀,他咬的很用力,在谭知礼的肩膀上咬出了一道醒目的齿痕。
时醉惜肯定是听到了柏舟的声音,她的脸色迅速冷了下来,“你果然跟你爸一个德行。”说完以后,她将电话给挂断了。
谭知礼并没有因为时醉惜将他的电话给挂断了而感到不快,他捧起柏舟满是泪痕的脸,掐着柏舟泛着水光的下颔,他的掌心在瞬间变得潮湿,“你是属狗的吗?那么爱咬人。”
“还不是你故意的……”柏舟被掐地很不舒服,牙齿挤压着口腔内壁,发出来的声音似乎有些许模糊。
谭知礼恶劣地吻着他,“你在怪我?”
“我怎么敢怪你。”
他的双眼都无法聚焦,盯着窗外的夜色。雨水不断打在了玻璃窗上,发出了清晰的撞击声,那一声又一声的击打声,慢慢地撞入了他的耳廓,像是将他的尊严都一并撞碎了。
他在谭知礼这里,就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玩物而已,他什么也不是。
谭知礼想要怎么对待他,他都不能拒绝,只能被迫承受着。
周围像是有一张巨网将他笼罩在其中,他快要透不过气了。
作者有话说:
删减了将就看吧www
今天一整天都在忙着解锁呜呜呜呜
第28章 28.“你滚——”
地下室里的空间狭窄而逼仄,墙壁上的墙皮年久失修隐约有了脱落的迹象,空气中掺杂着一股挥之不去的奇怪味道与沉淀多年的陈腐味,地面上凌乱地躺着几瓶用空的瓶子。
柏舟歪斜着满身红痕的身子,躺在暗室的地毯上,他抬着头望向摇摇欲坠的铁门。
这道铁门像是牢笼一般将他锁在这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他的身上虽然没有被缠上锁链,可他却感觉到有一副沉重如盔甲般的锁链束缚住他的四肢,他无法踏出这道锈迹斑斑的铁门,他就犹如是被困缚在牢笼里无法挣扎的野兽。
他闭上了眼睛,脑海里又出现了谭知礼来到地下室不断折辱他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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