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愿意娶白家的小少爷了。您别气了,气坏了身子可怎么办啊?”
忤逆二字尤为刺耳,谭荣川的脸色变了又变。
“不用劝了。”谭荣川一把将小情人生的儿子给甩开,他挥起黑色皮鞭。
那条粗壮的黑色皮鞭摔在地上发出了剧烈的声响,好似地板都要被皮鞭给震碎了,“还不赶紧跪下来。”
“爸要是答应我,我就跪下来……”谭知礼没能将这句话给说完,皮鞭就从半空中落了下来。
鞭子打在他的胸膛前,那一瞬间,血腥味在空气中发酵着,刺鼻而浓郁,疼痛感也从胸膛上蔓延到四肢百骸,他察觉到疼意钻入骨髓。
纵使他平日都会健身,身体素质比较好,但这一道鞭子下来,他也是吃不消的,牙齿都在忍不住打颤,可他依旧不愿意跪下来。
谭荣川这次是下定决心要让谭知礼记住这个惨痛的教训,他手上的鞭子一下又一下地挥在谭知礼的身上。
每一道鞭子都是下了死手,足以将谭知礼打得皮开肉绽。
谭知礼的眉眼间淌落着的汗液,身上的西服被谭荣川挥打出来的鞭子给劈成一道道的口子,猩红色的血将他里面的白色衬衫给浸透了,血肉模糊的伤口跟他的衣服黏在一起,不难想象,撕开衣服时,伤口会有多疼。
空气里都飘着血腥味。
耳旁不断响起鞭子的破空声以及咬牙坚持的闷哼声。
这场酷刑一直持续了整整十来分钟的时间才堪堪结束。
谭知礼的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完整的肉,他虚弱地站着,明明身上已经遍体凌伤,却还是没有跪下去。
时醉惜看着谭知礼快要喘不过气的样子,心中一紧,她倒也不是害怕谭知礼被打死,只是怕谭知礼死后,那些野种骑到她头上。
她连忙上去拉着谭荣川的手臂,柔声道:“荣川,别打了,再打下去,人可就没命了。”
“死了更好!”谭荣川恶声恶气,“我就当做没有这样的儿子!”
虽说谭荣川是在骂谭知礼,但他到底也将手中的黑皮鞭丢到地上,那条黑色皮鞭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最后落在谭知礼的脚边。
谭知礼的双唇苍白毫无血色,浑身的力气都像是被抽走了,他抬起湿漉漉的黑睫,“爸,我可以娶他吗?”
“你爱娶谁就娶谁,以后你的事情,我不会再过问了。”谭荣川好似又恢复一如既往的谦谦君子的模样,他理了理身上的西服,转过头,背对着身后奄奄一息的alpha,“从今往后公司的事情,我会交给阿宴去打理。”
这句话犹如晴天霹雳一样,谭荣川要收走谭知礼手中的权利与股份,彻底将他架空。
最不能接受这件事情的就是时醉惜,她不想要看着这群小野种爬起来,她张了张嘴,想要替谭知礼说些什么,但谭荣川已经走出卧室,她也只好跟到谭荣川的身后,为谭知礼说好话。
房间里一时间落针可闻,只隐约传来谭知礼的闷哼声。
谭知宴倚靠在沙发旁,他像是一直优雅矜贵的猫,缓步来到谭知礼的面前,“哥。”
谭知礼虽然浑身都是血水,但气势却丝毫没有输给谭知宴,他微微垂着头,眼底的冷意一下子蹿过谭知宴的尾椎骨上。
谭知宴莫名感觉到身体一寒,他还是强装镇定,用胜利者地姿态俯视着浑身是血的谭知礼,“哥,你为了一个beta,满盘皆输。”
“谁输谁赢,还犹未可知。”谭知礼虽然受到谭知宴的挑衅,但还是处变不惊。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