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父朝他吼回去:“你还好意思叫?你给公司造成了多大的损失你知道吗?我现在成了全市的笑话,不得赶紧把事情压下来?你只想着走走走,我有没有跟你说过,再进一次派出所,我就掐死你!”
“你给我留在这里好好反省,你别以为你是我唯一一个儿子,你的继承位置就稳了,只要我愿意,我随时找得到人替代你!”
祝青臣好像吃到了惊天大瓜,转过头,和陈和颂对视一眼。
随时找得到人替代贺屿,该不会……贺父在外面还有私生子吧?
不仅祝青臣和陈和颂震惊,就连陈母也站了起来。
毕竟陈母这十几年来,不遗余力地讨好贺屿,就是为了讨好贺氏未来的接班人,保障自己未来的养老生活。
可是如果……继承贺氏集团的,另有其人呢?
陈母开始慌了。
她怔怔地走上前,不可置信地扯了一下贺父的衣袖,轻声道:“老贺?”
她不说话还好,她一说话,贺父就想起来了,这儿还有一个!
“还有你!”贺父一把把她推开,陈母跌在地上。
“老贺……”
“还有你,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不要去招惹陈和颂,不要去招惹祝青臣?有没有?”
陈母泫然欲泣:“但是小颂毕竟是我的儿子,我还是舍不得……”
“放你妈的屁,平时不见你对你儿子好,你儿子给我儿子做老妈子的时候,你盘算得挺开心的,他要高考了你跑去堵他,你他妈的装什么装?”
贺父转过头,把自己的律师喊过来:“让你弄的离婚协议书弄好了没有?拿出来,今天一起办了!”
“离婚?!”陈母脸色煞白。
怎么会这样?
贺屿是亲生儿子,贺父还能容忍他一阵子。
至于陈母,她又不是什么真爱,想换就换了。
说到底,贺父最爱的还是自己的财富。
不论是谁,只要威胁到了他的财富,他都能马上丢弃。
他一挥手,给陈母判了死刑:“离婚!”
陈母还想装晕,下一秒,律师走上前:“陈女士,由于您与贺先生做过婚前财产公证,所以您能分得的财产只有婚后部分。不过这阵子,集团经营不善,所以您……”
陈母马上清醒过来,她听懂律师的话了。
律师的意思是,她分不到一毛钱!甚至还可能背上婚内债务!
贺父既然打算要离婚,肯定早就把仅剩的财产转移了。
陈母头也不晕了,爬上前,抱住贺父的腿,哀求道:“老贺,我知道错了,不离婚好不好?”
贺父试图把她踢开:“滚蛋,你儿子刚从我这里拿了一百万,你去找他!”
“不,我不找他,我再也不去找我儿子了,我再也不给你丢脸了,我们好好的……”
这群人在这里狗咬狗,祝青臣和陈和颂就站在门外看着。
直到他们讲到陈和颂的一百万,祝青臣生怕他们冲过来抢钱,连忙拉着陈和颂走了。
“快走,快走。”
临走时,祝青臣对外面的民警说:“里面好像打起来了,你们快去看看吧。”
警察进入会议室,平定混乱:“住手!干什么?松手!”
走出派出所,陈和颂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他看见停在派出所门口的车子,回头看了一眼。
贺家好像真的要垮了,贺父连车都换了,又或许,是为了和陈母离婚,特意换的车子。
不过这些事情都与他无关了,贺家的噩梦,都结束了。
他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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