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系统对霍钧道:“你是天生的反派。”
霍钧没有回答,转头看向祝青臣:“祝老师还挺开心的。”
祝青臣傻乐,晃了晃身子:“对呀。”
看见周家人倒大霉他就开心。
*
所幸霍钧和周家没有任何关系。
周老爷子一直防着他,从来没有在公众面前承认过霍钧是他的儿子,他们在法律意义上没有任何亲属关系,霍钧的户口本上,清清楚楚地写着父不详。
周家名下财产和霍钧也没有任何关系,没有算不清楚的烂账。
周老爷子和周父侵占他人股份分红,长达十余年,欠霍钧的钱简直就是天价数字。
再加上周家因为严重过错,已经被集团小股东联合起来驱逐了,集团也没有他们的份。
周老爷子还想打个时间差,把名下的车子房子变卖,钱转到亲戚名下,给周子谦留条后路。
只要法院判他还钱,他就说自己没钱,让法院强制执行。
反正他是个老年痴呆的糟老头子,法院的人不敢动他。
结果,第二天,霍钧的律师就带着法院的工作人员上门了。
周家拒不配合,为了保障霍钧的财产安全,法院只能采取强制措施,把周家所有财产冻结了。
就连他们现在居住的庄园也必须搬出去。
一些生活用品是允许他们带走的,当然,也只限于生活用品。
搬离庄园这天,周子谦背着一个大包,一手推着行李箱,一手搀扶着精神有些恍惚的周老爷子,慢吞吞地走出庄园。
周老爷子拄着拐杖,低着头,嘀嘀咕咕地说:“我错了……霍钧,我错了,不要告我……”
从未露过面的周父提着东西走在前面,猛地回过头:“霍钧都不在这里,你演给谁看?才早期而已,又不是晚期,别装了!”
周老爷子被他吼得哆嗦了一下,周子谦搂住他,厉声道:“你有什么资格说这些话?你没花家里的钱啊?”
周父冷笑一声:“对对对,我花的,全都是我花的。你爷爷住这个庄园是天上掉下来的,你打牌喝酒包鸭子的钱是天上掉下来的,给你买水军的钱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他不说话,周父都忘了有这个儿子了。
“你好好的,喜欢男的就算了,随便在场子里找个鸭子玩不就行了?谁让你去惹那个夏舒的?谁让你去惹霍钧的?我活得好好的,愣是被你们两个拖下水,我活该?我欠你们的啊?”
“谁让你平时不管公司的事情?你要是管公司,轮得到霍钧一个野种骑到我们头上?你要是跟霍钧一样,整天泡在公司,他怎么可能把公司抢走?”
一家人一边狗咬狗,一边提着大包小包,来到路边。
周老爷子住的庄园在郊外,很是偏僻。
周父没好气地吩咐儿子:“还不快点喊车?荒郊野岭的,我们走回去啊?”
周子谦拿出手机,刚准备喊一辆网约车,却不知道目的地在哪里。
他同样语气冷硬:“去哪里?”
周父一点就炸:“我哪儿知道去哪里?房子全被封了,你说去哪里?”
周子谦没有办法,只能给自己的狐朋狗友打电话:“喂……”
电话那边的刘浩应了一声:“谁啊?”
因为有求于人,周子谦不自觉放缓了语气,但说的话还是和以前一模一样:“是我,刘浩,你来接我……”
可是这回,刘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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