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头也不回地离开战场。
要是这个时候,祝青臣一箭射过去,大反派人就没了。
祝青臣转回头,对镇国公道:“没事,我们也回去吧。回去之后,记得将此事写成奏疏,万一皇帝问起,也好交代。”
“这是自然。”
*
双方约好了和谈见面的时间。
天一黑,祝青臣就派出楚云扬和他的亲卫小队,让他们偷偷摸到河对岸,把对岸的牧草全给割了。
河岸边牧草茂盛,完全可以藏匿几个敌方士兵,明日见面,为免对方使诈,自然还是清理干净为好。
结果楚云扬刚到河边,还没来得及蹚到对岸去,就和对面的人撞上了。
摄政王那边也派了人来,准备割草。
两队人马猫着腰,躲在草丛里,面面相觑。
最后,楚云扬比了个手势:“我们割我们这边的,你们割你们那边的,不用过河。”
对面的小头目点点头,表示同意:“没问题。”
于是双方都开始割自己这边的牧草。
反正能交差。
楚云扬弯着腰,挥舞着镰刀,像挥舞刀剑一样,刷刷刷几下,就把河岸边牧草砍倒。
不多时,河岸两边被夷为平地,一望无际。
楚云扬抬起头,看见对面也砍得差不多了,便朝对面抱了抱拳。
对面的小头目也回了礼。
虽然礼数周全,但他们还是信不过对方,两边人马放慢动作,死死地盯着敌人,然后开始后退,各自回各自的营地。
营帐里,祝青臣坐在长案前,托着腮,正撰写给皇帝的奏章,握着笔,在纸上涂涂抹抹。
这里的皇帝疑心太重,一字一句都要斟酌。
如果皇帝是李钺,他才懒得写,直接用大白话糊上去就完了,反正李钺随便看,也不会怀疑他。
写奏章真是太费脑子了。
没多久,楚云扬掀开帘子进来。
祝青臣抬起头,看过去。
楚云扬抱了个拳,露出两颗小虎牙:“老师,都办好了。”
“嗯。”祝青臣歪了歪脑袋,只见跟着楚云扬出去割草的亲卫队,在外面站成一排,有一个人格外高大,映在帐篷上的影子都格外高大。
这个人……
祝青臣收回目光,对楚云扬道:“挺好的,去休息吧。”
楚云扬自信满满:“好嘞,谢老师!”
楚云扬转身带着亲卫队离开。
果然,最高大的那个男人没有跟着走,而是留在了营帐外面,影子始终照在篷布上,没有离开。
祝青臣心下了然,轻轻放下手里的笔,悄无声息地站起身来,抽出自己随身携带的长剑,脚步无声,一步一步朝门外走去。
系统疑惑:“臣臣,怎么了?”
祝青臣道:“楚云扬这个小蠢蛋,带五个人出去割草,割完了,带着六个人回来,他也没发现不对劲。我刚才没敢跟他说,怕他打草惊蛇。”
系统惊恐:“啊?”
祝青臣握紧长剑,缓缓靠近那个高大的身影。
下一秒,“哗啦”一声,祝青臣掀开帘子,把长剑横在男人脖颈上的时候,男人也把匕首抵在他的心口。
祝青臣往前压了压长剑,死死地抵住男人的喉结,揭开男人的头盔。
让我看看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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