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上号。”祝青臣正色道,“沈先生,我觉得你应该冷静一下,不要这么情绪化。你这么激动,我们很难正常交流。”祝青臣把沈父试图给他扣上的大帽子,反扣了回去。
沈父还想反驳,却说不出什么话来。
祝青臣抿了抿唇角,又道:“噢,不好意思,我搞错了,你妻子拽着时燃的时候,你会在旁边帮你妻子说话。你不是木头,你是个会说话的木头。”
沈父有些恼了:“祝先生,你不要……”
“你不要太激动。”祝青臣抢在他前面,把他要说的话说了,“沈先生,请问到底是谁在激动?好像不是我吧?”
沈父攥着拳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祝青臣扫了他一眼,再看了一眼沈母。
沈母也被他吓住了,坐在沙发上,眼泪瞬间就止住了,默默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往后退了半步。
祝青臣淡淡道:“沈先生、沈夫人,我要纠正你们一件事情。沈修平私自篡改考生成绩,不是你们家的家事,是整个帝国的重要案件。”
“请你们摆正自己的位置。你们现在是犯罪嫌疑人的家属,同样具有犯罪嫌疑,需要配合调查,接受审讯。”
“而我的学生时燃,是此次犯罪事件的受害者。现在是受害者和犯罪嫌疑人在对话,请把你们那套莫名其妙的长辈做派收起来,别再对他哭哭啼啼、颐指气使的。”
“受害者问什么,就答什么,知道了吗?”
沈家夫妇都不说话。
要是平时,他们根本就不把祝青臣放在眼里,可是现在……
“听见了吗?”
祝青臣提高音量,守门的士兵也把手放到了腰间,随时准备抽出武器。
两个人这才不情不愿地应了一声:“听见了。”
祝青臣转头看向时燃:“你不是还有事情想问他们吗?问吧。”
祝青臣在旁边的单人摇椅上坐下,整个人靠在针织椅背上,两只手按在扶手上,悠闲地摇着椅子。
沈家一家都是自私自利、胡搅蛮缠的东西,要是他不过来,他们能缠着时燃一整天。
有祝青臣盯着,沈家夫妇果然安分许多。
沈母要上前去拉时燃,却被时燃后退一步,避开了。
他冷声道:“我只有几个问题,问完了就走。”
“好。”沈母点点头,“小燃,你问吧。”
时燃站在老师身后,咽了口唾沫,有些艰难地问出口:“你们是不是、早就知道沈修平对我的心思?”
沈家夫妇对视一眼:“当然不……”
“你们不用急着否认,我再问得清楚一点,你们是不是早就知道沈修平想跟我结婚?你们是不是故意出去旅游的?你们是不是故意把我丢给他?”
时燃越问越激动,沈母有些急了,连忙道:“小燃,你胡说什么呢?爸爸妈妈怎么可能会这样对你呢?是你多想了,我们根本就不知道……”
这时,祝青臣靠在摇椅上,一边闭着眼睛,一边摇着椅子,轻声提醒道:“请说实话。”
时燃红着眼眶,认真地看着他们:“你们一开始领养我的时候,是不是就把我当做‘童养媳’?”
“不是,当然不是!”沈母急急地反驳,“小燃,是你误会了,爸爸妈妈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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