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薄氏集团的实习生吗?由他来送很正常吧,反正不让我们送就行。”
*
宋淮书也是这样想的。
作为实习生,送老板回家,是很正常的事情。
车子在薄家别墅门前停下,宋淮书扶着薄明寒下了车。
薄明寒醉得有点厉害,一只手臂搭在他的肩膀上,走路都走不稳。
宋淮书把他扶到门前,用他的指纹开了锁。
别墅门打开,灯光自动亮起。
薄明寒被放在沙发上,他抬起手,揉了揉眉心,似乎还有一些清醒的意识:“淮书,给我倒杯水,厨房在那边。”
“好。”宋淮书忙不迭去倒水。
等宋淮书进了厨房,薄明寒睁开醉意朦胧的眼睛,从口袋里拿出原本准备送给安遇的十八岁生日礼物。
不多时,脚步声响起,薄明寒重新闭上眼睛。
宋淮书端着一杯温水,递到薄明寒手边:“薄总,喝点水。”
薄明寒接过杯子,抿了一小口。
宋淮书殷切地看着他:“怎么样?薄总好些了吗?需要叫家庭医生过来吗?”
“不用。”
薄明寒慢悠悠地喝着水,宋淮书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终于,等薄明寒快把水喝完了。
宋淮书鼓起勇气,道:“薄总,我现在回集团还能加一会儿班,您把要处理的资料给我吧……”
他话音刚落,忽然,“哐当”一声,薄明寒把玻璃杯狠狠地砸在地上。
玻璃碎片飞溅,宋淮书被吓得从沙发上跳起来。
“薄总?”
“宋淮书,你敢给我下药!”
一声怒喝,把宋淮书吓得魂飞魄散。
“什么?薄总?您说什么?我给您下药?我给您下什么药?”
下一秒,薄明寒撕破伪装,猛扑上前,死死地按住他,像野兽一样,撕扯着宋淮书身上的白衬衫。
宋淮书终于反应过来,薄明寒是什么意思。
他极力抵抗,试图解释:“薄总!薄总!您喝醉了,您喜欢的是安遇,我不是安遇,我是宋淮书……”
薄明寒冷笑一声:“我当然知道你是宋淮书,你以为我会为安遇守身如玉?想什么呢?他安遇就是个拿我钱的玩物,你也一样。”
他拿出原本准备送给安遇的十八岁礼物,狠狠地砸在宋淮书脸上:“今天没搞到他,搞到你也一样。”
宋淮书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你……你就不怕我把事情说出去吗?我把你做算法的事情都……”
薄明寒冷笑不改:“我怕你说什么?那个算法可是你做的,和我有什么关系?你不是想和我绑在一起吗?今天我把你给睡了,我们绑得不就更深了?”
薄明寒入了戏,照着宋淮书的脸,狠狠地给了他一巴掌。
“宋淮书,你给我下药,不就是图这个吗?我说吃饭的时候,你怎么从头到尾给我倒酒,怕药力不够,还在温开水里也下了药,原来是早有预谋!我好心资助你,你这样不知足,还想当薄太太?”
宋淮书被打得晕头转向、眼冒金星,口齿不清地喊着“救命”,想要逃走。
可是薄明寒死死地按住他,让他动弹不得,照着他的另一边脸,又给了他一巴掌,直接把他给打蒙了。
宋淮书像一条死狗一样,瘫在地上。
薄明寒心情颇好地打开礼物盒,从里面取出礼物,正准备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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