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从们将门关上,两个系统也留在了外面,殿中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祝青臣跌坐在小榻上,松了口气:“吓死我了,这群人怎么什么都知道?”
李钺站在桌前,倒了两杯酒:“所以我被扎脚趾那次,你真的是哭了?”
“我……”祝青臣哽了一下,没有回答,却反问道,“所以我们几个朋友一起睡,你总是搂着我,是因为你……”
“因为你身上很暖和,抱着很舒服。”李钺面不改色,在他身边坐下,“我每次出征你都很难过?”
“你每次打雪仗都不打我?”
“你每次送我出征都会哭?”
“你不想和我结拜,是因为想和我结婚?”
“对。”
两个人话赶话,一直到了——
李钺大大方方地承认。
“对。”李钺又应了一声,把手里的酒杯递给祝青臣,“想和你结婚,十六岁的时候就想,所以拒绝了长辈让我们结拜做兄弟。”
祝青臣接过酒杯,有点脸红:“李钺,你狼子野心。”
“他们说我今日得偿所愿,确实如此。”
李钺扶着他的手,两个人双手交叉环绕,又在寝殿之中喝了一杯交杯酒。
放下酒杯,两个人坐在小榻上,知道接下来要干什么,但也不知道。
祝青臣扯了扯自己身上厚重的礼服,小声道:“那我先把衣服换掉?”
“嗯。”李钺神色淡淡,“累了一天了。我让他们送点热水进来,你先擦擦。”
“噢。”祝青臣悄悄觑他,发现他真的没有什么反应,便绕到屏风后边,把繁琐的礼服脱下来。
可是他忘了,穿礼服的时候要侍从帮忙,脱的时候他一个人肯定应付不来。
祝青臣抱着一团衣服,从屏风后面探出脑袋:“李钺,你在吗?”
李钺从侍从手里接过一盆热水,重新把殿门关上,回头看他。
祝青臣举起衣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帮我一下。”
“嗯。”李钺上前,把铜盆放在旁边的架子上。
祝青臣举起双手,李钺站在他面前,微微低下头,帮他把礼服的系带解开。
寝殿里烛光明灭,映在李钺的侧脸上。
祝青臣看着心动,悄悄向前挪了一步,鞋尖抵着他的鞋尖,轻轻戳戳他。
李钺皱眉:“不要再往前了,解不开了。干嘛又踢我?”
祝青臣不可置信地睁圆眼睛,歪着脑袋看他:“你说什么?”
李钺面不改色:“干嘛踢我?”
祝青臣气得给了他一下:“什么踢你?我这是在勾引你!勾引!”
李钺顿了一下,帮他把全部系带解开,语气冷静:“祝卿卿,你身体不好,刚吃饱不能剧烈运动。”
原来如此。
原来他知道啊。
祝青臣歪着脑袋凑近他,照着他的唇角,亲了一口,“啾”的一声,无比响亮。
被亲到的那边脸颊,肉眼可见地红了起来。
李钺的喉结上下滚了滚,这次停顿的时间比上次还久:“祝卿卿,你穿这么厚,要是被闷出汗来,要赶紧擦干净,不然会风寒的。”
祝青臣换了个方向,照着他的另一边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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