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怎么办?”
“不会的。”桑霆安慰,“到时候你什么都不用做,交给时暮冬就行。肯定不会让你受委屈,你放心。”
桑落敏锐地抓到了关键:“你那天不一起去吗?”
说起这事桑霆也很遗憾:“我那天要去C市出差,两个月前就定好的行程,改不了。”
也就是说,当天唯一的靠山也不能到场,只能靠自己了?桑落更加忧心忡忡。
日子就在桑落的忐忑不安中慢慢逼近周五。
周三晚上,桑霆出发前往C市。
周四,桑落一个人在家里度过了一个百无聊赖的白天,晚上,被以时易为首的一群“狐朋狗友”叫了出去唱歌喝酒。
前几天,桑落在微信里狠狠嘲讽了时易,把人气得不轻,扬言非要教训他一顿。不过时易因为半个月前喝醉酒闹了点事被时暮冬关在了家里,今天才被期满释放。
时易被关了半个多月,对于爱玩的人来说这半个月的禁足生活称得上是度日如年。因此一出笼就迫不及待呼朋引伴,准备狠狠玩上一玩,顺便把桑落也叫上了。
桑落回来也快半个月了,半个月里基本都宅在家里。时易今晚攒这局,一来庆祝自己刑满释放,二来也是给他接风洗尘。
晚上八点,桑落准时抵达约定的KTV,熟门熟路乘电梯上到顶楼,直奔V808包厢。
“砰——啪——”
刚推开包厢门就接受了礼炮彩带的洗礼。
桑落笑得无奈,抬手扒拉下头顶的彩带,一抬头就见四个年轻男人站在自己面前,冲他呲牙笑。
桑落走进来,反手关上包厢门,那四个人便争先恐后过来跟他拥抱。
一一拥抱过后,五人走到沙发上坐了下来。
茶几上已经摆好了酒,满满一打,白的红的黄的都有,分明是不醉不归的节奏。桑落看得眼角直抽,还没喝就已经觉得胃里火烧火燎的难受了。
他忍不住调侃:“你们这是要给我接风还是要送我归西?”
“哪有那么夸张。”坐在他左手边的时易用胳膊怼了怼他的胸口,笑嘻嘻地说,“你什么酒量自己心里没数啊。我们喝死了你也死不了,今晚放开喝!”
“就是,小落儿,这顿酒你是非喝不可。”坐在桑落右手边的是个戴眼镜的男人叫顾乘风,容貌只能算端正,不过一双桃花眼生得风流又多情,“你说你出趟国两年都没回来,之前又要去做偶像,前后加起来五年。我们哥几个可是被你冷落了整整五年!你自己说该不该罚!”
“该!”另外三位好友异口同声附和。
桑落失笑,也不废话,举起杯酒先自罚了一杯,喝完了才不紧不慢地反问:“我当年跑去做偶像也不知道是谁怂恿的?”
四位罪魁祸首笑得一脸心虚,也纷纷自觉地端过一杯酒,灌了下去。
“你还叫了别人?”桑落转头问时易。
因为时易订的是大包厢,可以容纳五十人,只有他们五个人的话根本不需要。
时易笑眯眯点头,眉飞色舞地说:“我叫了些来热场的,都是附近的大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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