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说得冠冕堂皇,被子下摸他腿的动作却不怎么正经。
桑落知道说不想什么的显然是句违心话,自己只要再加把劲引诱一下,时暮冬必定会丢盔卸甲,但他没有这么做。
桑落收回了挂在对方腰上的手,安分地趴在时暮冬的胸口闭上了眼睛:“晚安。”
“晚安。”时暮冬亲吻他的额头。
“我爱你。”
半睡半醒间,有温温柔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桑落闭着眼睛,嘴角慢慢扬起了一个弧度。
次日,早上八点,桑落睡到自然醒,缩在被子里想要伸个懒腰,抬手的时候却遇到了阻碍。
桑落转过脸,就见时暮冬已经醒了,正半靠在床头用平板查看邮箱。
“早安。”桑落挨过去蹭了蹭。
“早。”时暮冬低头在他额头一吻,又抬手为他整理睡乱的头发。
“今天不上班吗?已经八点了。”桑落困兮兮地将脑袋搭在他的身上,睡眼迷蒙地打哈欠。
“不上班。”时暮冬揉捏着他的耳垂,“还要睡吗?”
“不睡了。”桑落闭着眼睛嘟囔。
时暮冬失笑:“不想睡了就起来洗脸换衣服吧。”
桑落睁开一只眼睛:“今天有行程?”
“嗯。”时暮冬问他,“想不想去马场住几天?”
“马场?”桑落一下子就清醒了,“上次你带我去过的那里吗?”
“嗯。”时暮冬道,“马场后面有一个度假庄园,董琰平时都住在那里。最近他要出国一个月,我就把地方借过来了。整天待在家里估计你也无聊了,正好最近公司也不忙,想着带你去散散心。”
“就我们两个吗?”
时暮冬反问:“你还想带谁?”
“没有,我就是确认一下。”桑落笑着伸手拽了下他的耳垂,“可我记得某人前天才给我下了一个月的禁足令,这算不算自己打自己的脸。”
“我有说要撤销了吗?”时暮冬放下平板,气定神闲地看着他,“禁足令依然生效,只不过换了个地方禁足。”
“我明白了。”
“明白什么。”
“你这是嫌别人监督不力,这是要把我放你身边自己盯着呢。”
“你这么想也没错。”时暮冬嘴角挑笑,垂下眼眸问,“敢不敢去?”
“有什么不敢的。”桑落抬了抬下巴,“你不带我去我才要闹呢。”
时暮冬失笑,低头与他接了个吻。
作为和桑落同病相怜的另一位服刑人员,时易在得知“牢友”得到了保释外出的机会后心里十分不平衡,一怒之下就怒了一下。
“凭什么小落儿能去马场,我就要被关在家里啊!我也要去!”时易拦在门口不让两人走。
“小易,别闹。你乖乖待在家里。”老太太严肃批评了一句,随即又转头声音温柔地问桑落,“东西带齐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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